寂滅聖地外圍,光渡老人帶領的隊伍,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飛舟一座座落在外圍,並沒有過分靠近。顯然,到了這一步,光渡老人也是非常謹慎的。
他知道,現在的局勢對他們而言,已經略顯得被動了。如果還不小心一點的話,說不定大好局面就此葬送都說不定。
吃一塹,長一智。
「大人,看上去這地方不像發生過激烈戰鬥的樣子啊。」一名神道修士遠遠觀望着寂滅聖地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對光渡老人說道。
光渡老人的目光也是如同鷹隼一般,四處游弋,試圖發現任何一絲蛛絲馬跡,不過那寂滅聖地的周圍看上去無比平靜。並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不是說滕黃二位修士在這裏嗎?怎麼沒看到他們?大人,要不要屬下去傳一句話?讓那藍天浩和許一顧出來迎接?」
光渡老人沉思片刻,點頭道:「也好,你們先去兩個人,探一探虛實。」
得到光渡老人的許可,兩名神道修士化為兩道白光,掠向寂滅聖地。在防禦陣法外圍站定。
一名修士高聲道:「藍天浩道友,在下杜禎,奉光渡大人之命,前來查探,爾等還不速速現身?」
陣法內,沒過多久,便傳來回應。
藍天浩和許一顧二人,來到了陣法邊緣,遠遠望着這到來的兩名修士,抱拳道:「杜道友,別來無恙乎?」
那杜禎目光深邃,仿佛在打量着什麼,盯着這二人,帶着幾分審查的意味:「二位道友,你們不是說滕黃二位道友在此嗎?為何不見他們的蹤影?」
藍天浩語氣淡然:「他們二人自稱是滕黃二位道友,但藍某無從區別,他們也給不出讓藍某信服的證據,所以,藍某謹記光渡老人的叮囑,堅守這寂滅聖地的基業,不敢放他們進來。之前,他們已經含怒離開了。」
「離開了?」杜禎目光一動,追問道,「離開多久了?」
「前後不到兩個時辰吧。」藍天浩想了片刻說道。
「哼!你們就不知道拖着他們,讓他們在這裏稍等片刻嗎?」杜禎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悅。
那一旁的許一顧卻是不爽,白目一翻:「杜道友,我們怎麼做,似乎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記得光渡大人也給你們分配了任務,你們卻為何出現在此?難不成你們也玩忽職守?」
那杜禎怫然大怒:「杜某是奉光渡大人之命前來,你們還不速速出來迎接光渡大人?竟然質疑起杜某了?」
「呵呵,不要拿雞毛當令箭嚇唬我們。之前那滕黃二人,不也是出言恐嚇,聲稱我們不放他們進來,他們就到光渡大人跟前告我們一狀。不過我們兄弟只聽光渡大人的話,堅守此地。除非光渡大人親自駕臨,否則,任何人也休想讓我們離開此地,或者放進來。」
藍天浩的語氣斬釘截鐵。
杜禎着實一愣,隨即啞然失笑:「藍道友,這麼說,你是連我都信不過?」
「不是信不過,我兄弟二人聽說十大聖地的主力下一步就要到這寂滅聖地來,深感壓力重大,卻無力分辨閣下到底是真是假。萬一是十大聖地主力來賺我們兄弟二人,貿然跟你們前去,豈不是正好上了惡當麼?」
杜禎怒極反笑,不過仔細一想,人家這麼盡忠職守,也是因為光渡大人的死命令,似乎還輪不到他來申斥。
當下點了點頭:「你們準備一下,光渡大人就在不遠處,很快就會駕臨。」
杜禎卻是不疑有他,當下對同伴交待了一聲,兩人雙雙返回光渡老人跟前,將遭遇的事情說了一遍。
光渡老人聽了之後,有些將信將疑,反覆推敲,卻是推敲不出什麼破綻來。當下沉吟自語似的:「這藍天浩和許一顧,在無盡牢獄的時候,並非老夫的心腹,卻想不到如此盡忠職守。其中,是否有詐呢?」
杜禎卻沒有開口,他的職責已經完成。判斷這種事,就輪不到他來多嘴了,自?光渡老人自己做判斷。
「你們都說說,你們是什麼看法?」光渡老人廣開言路。
「大人,我覺得,這兩人應該不會有什麼異心。他們從無盡牢獄出來的,投奔大人你,卻總比投奔十大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