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法眼以睜,竟然看到了好些熟悉的臉。除了回春島域的霍親王之外,竟然還有冬延島原來的總守大人。
這兩個人,江塵可是印象十分深刻的。
尤其是那總守大人,貌似忠厚,竟然能幹出那種事。而這一切,都是回春島域為了拍那多聞神國的馬屁。
那邊,那霍親王一名手下,卻是勃然大怒:「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不速之客?難道不知道,冬延島一直是回春島域的地盤嗎?你們佔據別人的地盤,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嗎?」
這個手下人,倒是十分機靈。
那魯徹對冬延島的事情,還是知道不少的。
冷笑道:「自從當初冬延島一劫之後,好像是冬延島一直就處於無主狀態。你們回春島域,早就放棄了這冬延島的主權。如今,這冬延島的陣法,是我家主人修復,自然算我家主人的領地。和你們回春島域,更有什麼關係?」
魯徹這番話,倒是讓江塵非常欣賞,毫無疑問,這魯徹一番話,說到了江塵的心裏去。
霍親王聽了這話,面色一沉,朝那總守大人瞟了一眼:「丁總守,人家這可是在你頭上拉屎了。這是你的地盤,你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這些人在你面前放肆?」
那總守大人眉頭一皺,遠遠打量着遠處冬延島的禁制,一時間卻沒有急着開口。
他是聰明人,作為冬延島上一屆總守,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冬延島的陣法,明顯有些不一樣。
至少和以前比,這禁制似乎出現了極大的變化,而且防禦度,也明顯提升了很多。
也就是說,這冬延島的整體禁制,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這是非常可怕的,也是他最忌憚的地方。
冬延島在他手中那麼多年,也沒能讓這陣法禁製得到升級,這忽然冒出一批人,居然鵲巢鳩佔,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但恢復了陣法禁制,還能陣法禁止比以前更進一步。
這是總守大人自問辦不到的。甚至他們整個回春島域方面,也沒有人辦得到。所以,這總守大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到底這是哪裏來的敵人?這樣的人,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見丁總守不言語,霍親王面色更是不好看了,冷冷道:「老丁,看來,上次冬延島出事之後,你的銳氣已經徹底被消磨掉了嘛。怎麼現在連為回春島域守衛疆土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丁總守輕嘆一聲,傳音道:「親王大人,敵人來歷不明,他們短時間內控制這冬延島,只怕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霍親王才聽不進去這些話,冷冷一笑:「我帶着回春島域上千精英,在咱們回春島域的地盤,本王不知道你擔心什麼?」
總守大人面無表情,卻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霍親王肯定是聽不進去他的勸說了。
自從上次冬延島出事之後,回春島域方面,對他這個冬延島的總守,就特別的不待見。
這次回來,也不過是因為他以前是冬延島的總守,熟悉這裏,所以才帶他過來,否則,回春島域根本不可能再重用他。
霍親王目光一寒,望着冬延島方向,聲音洪亮,沉吟道:「本王乃是回春島域的親王,這冬延島,一直都是回春島域的地盤。前些日子,這冬延島是出了一些意外,但並不意味着,我們回春島域就放棄了對它的掌控。你們趁虛而入,不告而住,已經非常過分了。如今,正主兒到了,還不速速交換,莫非還真想奪我回春島域的基業不成?」
魯徹哈哈大笑:「曾經是你們回春島域的,難道永遠就屬於你們回春島域了?沒記錯的話,你們回春島域很多地盤,在幾千年前,還不屬於你們回春島域呢!這天下之勢,變化無常。霍親王,你回春島域自己拿一畝三分地,好好守住,這冬延島的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家主人脾氣不好,你們再在家門口囉嗦個不停,可別惹我家主人不高興了。」
霍親王火氣嗖地一下往上竄,這都什麼人啊。在他回春島域疘地盤,竟然膽敢如此囂張?這還把不把回春島域放眼裏了?
「你家主人在?這還正好,本王正要和他理論理論。本王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霸道,強奪人的基業?」
「你的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