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說話間,一左一右,將兩份任務捲軸射向王學通和青鳳丹王那邊。隨手又拿起一份任務捲軸,冷笑道:「還有這個,嗯,這個號稱是什麼上古符篥,沒看錯的話,這是一張虎皮。看起來倒是煉製符篥的好材料,不過拜託你造假也造得有誠意一點好嗎?這上面的硃砂都還沒有於,手一摸都還有紅色的顏料。這麼腦殘的破玩意,你拿出來號稱上古符篥?要我幫忙修復一下?你確定你拿的不是你老娘的生理帶?」
一時間,現場一片哄堂大笑。心想這邵淵總擂主夠損的啊。罵人罵道這種程度,也是讓人無語了。
生理帶……那可是女人來月事才用的東西。眾人稍微一腦補,就覺得滿滿都是邪惡感。
江塵一把將那破玩意擲向高副殿主:「高副殿主,或許你覺得我有點多事,讓這賞金擂台一次一次出現意外。我只問一句,面對這種一眼就看出來是搗亂的人,你讓我怎麼處理?」
高副殿主接過那虎皮一看,也是面色極為難看。
這時候,那青鳳丹王也是破口大罵起來:「哪個沒長腦子說這是上古丹方?過來過來,讓老子看看你到底長的是人腦還是豬腦高副殿主,這是故意搗亂啊。淨焚殿可不能這麼沒原則。一次搗亂,兩次搗亂,這還沒完沒了啦」
青鳳丹王之前沒有發表過激的言論,不過這一次,他顯然是怒了。這種腦殘的造假丹方,的確是對丹道的羞辱,這是青鳳丹王最沒法接受的一件事。
他倒不是偏向江塵,而是出自本能的牴觸。
在青鳳丹王眼裏,丹道是一件神聖的事情,被人這麼利用,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造假你也造的有誠意一點,造的這麼沒腦子,青鳳丹王更是怒不可遏。
王學通也是苦笑不已:「真是亂彈琴,這哪裏是什麼陣法?連陣法的基礎都不懂,亂彈琴,亂彈琴。」
王學通是老好人,但說到專業的事,他絕對不會撒謊。
高副殿主面色不好看了,冷冷看着這幾個先前還義憤填膺的傢伙:「你們幾個,是鐵了心來這裏搗亂是嗎?」
那幾個傢伙慌了,他們本來就是下三濫的人,說白了就是市井流氓,被南宮平派人用錢收買,幾句話一糊弄,就跑到這裏來鬧事。
說不好聽點,就是來給江下眼藥的。
至於後果?以他們並不怎麼靈光的腦子,根本沒往那麼深去想。覺得就算事情敗露,也不過是挨頓打。
顯然,南宮平派人給他們的好處,絕對是遠超挨頓打的甜頭。
所以,這幾個傢伙才會毫不猶豫跑過來撒野,而且肆無忌憚。因為他們得到的任務,就是來搗亂,來讓江塵丟人
而且,收買他們的人還向他們保證,最壞的結果,就是挨頓打。有可能打都不用挨,把他們轟出來就是。
眼看高副殿主表情冷漠,這幾個傢伙卻偏偏不懂察言觀色,高聲叫道:「這叫什麼話啊?我們明明是來懸賞任務的,什麼叫搗亂啊?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打壓顧客」
「對,你們不懂,就說我們是打亂,這是掩飾你們的低劣水平吧?」
「哼,賞金擂台,不過如此」
不得不說,這幾個傢伙腦子缺根筋,壓根就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也是南宮平非常陰險的地方,他壓根就沒跟他們提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單單是要這些人來給江塵搗亂,更是要這些人來打淨焚殿的臉。
因為南宮平很記仇,他連淨焚殿一塊記恨上了。
至於這幾個傢伙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是派人去做的,早就把自己撇清在外面了。
哪怕淨焚殿明知道是他南宮平指使的,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不得不說,南宮平這一招很毒,也非常噁心。既噁心了淨焚殿,也噁心了江塵,最重要是噁心了整個賞金擂台。
高副殿主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道殺氣,一揮手:「拖下去,剁了」
淨焚殿可不是什麼慈悲之地,一而再,再而三,淨焚殿的底線顯然是被徹底衝破了。
高副殿主心中對南宮平都是暗暗記恨上了。
這事,肯定是南宮平搞的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