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金鼠王面色大變,哀嚎不已。
說話間,江塵已經動手。飛羽鏡微微一晃,就將噬金鼠全身罩住。江塵再次催動綠蜇參怪。
無數綠色觸手,頓時將那噬金鼠王綁縛住。
噬金鼠王哀嚎不斷,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綠蜇參怪的綠色觸手。越是掙扎,束縛的越緊。
江塵將噬金鼠王嘴裏的兩株天級靈藥一把收了。隨即一道符印拍在噬金鼠王身上。
那噬金鼠王好似觸電一般,全身微微一陣抽搐之後,便再也沒有反抗之力,軟綿綿地趴在江塵的腳邊,再也無力掙扎半分。
江塵做完這一切,若有所思地朝前方陣法看去。以他的天目神瞳,自然看得出這陣法邊緣躲着一個人。
實際上,江塵的所有作為,都是做給這個人看的。無奈這人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在自己的天級靈藥和綠蜇參怪面前,竟然能夠克制貪慾,寸步不離陣法邊緣,讓得江塵的所有算計,完全使不上勁。
他和噬金鼠王演的這齣戲,是完全建立在對方貪慾基礎上的。如果對方能夠克制住貪慾,他這一招引蛇出洞的計策,就完全失效。
江塵見陣法里的人完全沒有動靜,心中也是有些鬱悶。
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在陣法邊緣凝視了片刻,最終還是放棄了硬闖的念頭。
赤離宗的高老看着這一幕,心中也是閃過百千個念頭,但最終這些念頭都被他強行壓制下去。
很顯然,這高老也覺得眼前這一幕十分詭異。
陣內陣外的兩個人雖然彼此都沒發話,但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江塵鬥智不成,心中焦急,但也不着痕跡。
退出百十里外,江塵又將噬金鼠王放了出來,頹然苦笑道:「老金,我們這齣戲有那麼失敗嗎?」
噬金鼠王連忙道:「這齣戲我們已經做足了。不過我感覺,對方已經動了心思。只是,他此行肯定還有比天級靈藥更為重要的東西。」
江塵對噬金鼠王的判斷,還是比較認可的。
實際上,他在陣外也能察覺到,陣內之人絕對是動了心思的。對方如此克制,絕對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就在江塵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沿途的噬金鼠傳來消息。
「塵少,我的那些子孫沿途發現了異常」
「什麼?」江塵聞言,眼中一動。
「有大批的強者,通過不同的線路,不斷朝這個方位靠近。」
「怎麼會這樣?」江塵大感意外,按理說,這翠華軒主如此小心翼翼,不就是為了避開其他人嗎?
怎麼會忽然間有大批的強者朝這邊靠近?
難道說,翠華軒主辛辛苦苦做的保密工作,竟然如此漏洞百出。短短一夜之間的時間,就被人調查出來?
若翠華軒主就這點水平的話,那也太差了吧?
「難道說,這翠華軒內部,出了叛徒?」江塵又尋思,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翠華軒主突破的事,何等機密連衛杏兒這個少奶奶都一無所知。一般翠華軒人,哪裏知道這等機密?知道這等機密的人,又有誰會泄密?」
「難道翠華軒主請的那些護法?可是翠華軒主既然信得過那些護法,怎麼可能出賣他?翠華軒主如此人物,會想不到這一點?」
江塵想來想去,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件事處處透着詭異,讓人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江塵也不遲疑,立刻招呼噬金鼠王,聯繫噬金鼠子孫,分析這些人的行進線路。
想要通過這陣法,硬闖是絕對不可行的。現在唯一能打的主意,就是後面來的這些人了。
江塵決定,先去抓個把人問問話。
有了噬金鼠一族提供的情報,江塵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伏擊地點。不多會兒,便有一名皇境二重的強者,速度飛快地朝這邊走來。
江塵佈置好陣法,早已等候多時,那人一踏入陣法區域,便察覺到不妙。但是在江塵的陣法中,哪怕是皇境二重的強者,也基本上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本身江塵現在就是半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