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城路上的劉祥等人卻都是唉聲嘆氣、長吁短嘆。吳景自恃身份特殊,就算孫堅本人也要讓着他幾分,在沉默許久之後終於是沉不住氣了,對着朱治吼道:「我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一千丹陽兵,居然被那麼一兩個人打得落花流水,若是姐夫在這裏,也要被你氣死。」
劉祥出言開解道:「我方才也看到了,那兩員將都有萬夫不當之勇,非尋常人可比,倒也不全是朱將軍的責任。」
吳景又將炮口對準了他:「還有你,居然會聽任他們隨便殺我們的人,這一千丹陽兵不知道費了姐夫多少心血,如今毀於一旦,你這樣對得起他麼?」
劉祥看了看他,不想和這心智未開的少年多作解釋,卻轉頭對朱治道:「這次雖然讓秋明佔了上風,不過有得賭就未必會輸,我們可以在下一次對付他,找回這次的場子。」
朱治死了這麼多同鄉袍澤,雖然心中悲痛不已,卻還能保持着大體的冷靜。他身子前傾問道:「劉使君可想到什麼辦法了麼?」
劉祥道:「我想那秋明之所以千里迢迢來救張機,多半是為了官聲政績,只怕還為了長沙太守這個位置。吾有一計,可教秋明千種心思盡付流水,終究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朱治大喜,連問計將安出,劉祥如此這般地大致將了一回,接着道:「我當作書一封報與孫文台,他接信後自會依計行事,說不定還能讓秋明吃一個大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