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出賣,而自己蒙受奇恥大辱,父親也牽連進去,更重要的是,自己生活的平靜被完全打破,她的各種霉運緊隨而至,她要在自己離開SH之際,對這個事情做一個了斷,給自己一個交代。而且奪回國寶,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們快點離開這裏,一會兒便有日軍趕過來,晚了就來不及了。前方有一個秘密的接頭點,我們可以到那裏休憩。」年輕人說道。
所謂的休憩的接頭點,是一處江南普通村落里的民宅。月華如洗下,青磚黛瓦被籠罩了一層薄紗,散發着歷史的光澤,靜謐而又祥和。
他們互通了名姓。這個年輕人叫趙煜梵,是SH地下黨第五區的一名特工,別看年紀不大,早已是久經沙場,辣手幹練。
「沒想到我們居然對付是同一個的敵人。」史茜妮說道,「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打不相識。」
「史小姐你是什麼組織?」趙煜梵頗有興趣地問道。
「你知道嗎?我以前參加過地下黨,」史茜妮向浮光掠影地一筆帶過,「後來被捕全系汪錚鳴所賜,我的領導也犧牲了,所以我要手刃此人。」
「我也是地下黨。這麼說我們是同志了。」趙煜梵伸出了友誼之手。
史茜妮略一躊躇,然後握住了半開玩笑地說:「同志好,我終於找到組織了。」
孟芳蕤在一側,被史茜妮的語氣逗得合不攏嘴,仰在了床上。
「趙先生,我們倆本來是要打算到延安的,這裏有特別通行證,本想一路可以保我們暢行無礙,那隻這些偽軍更加可惡。」史茜妮憤憤地說。
「離亂之世,兩個女子獨身在外,就是極其危險之事。通行證在大地方用得上,一些小地方根本不理會的。」趙煜梵道出了其中原委,「那幾個警察見你們好欺負,所以想趁人之危。」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去延安,如果你們去延安,是為了更好地錘鍊自己,SH就是最好的熔爐,現在就是最好的契機,它會讓一個人的本性**裸的暴露出來,是好是壞,是忠是奸,一目了然。去了延安,你會喪失這個絕佳的考驗自己人性的際遇,千載難逢。」
「那我現在請求歸隊可以嗎?」史茜妮覺得他說的也有一番道理。
「這個我說了不算,畢竟你曾經脫離隊伍這麼久,需要政治審查合格後,才能重新回到革命陣營。」
「我願意接受組織的審查,如果可以,我希望和我的好姐妹一起。」史茜妮望了望孟芳蕤。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山河破碎,國已不國,我願意加入地下黨,為革命拋頭顱、灑熱血。」孟芳蕤大力凜然道。
「喔喔喔」,公雞的啼叫打破了夜幕的沉靜。月影闌珊,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一絲血紅的朝霞從東方隱隱而露,似乎預示着噴薄而出的一輪朝陽,即將普照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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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除奸佞列車奇遇 轉心思陣營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