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正值櫻花爛漫的時節,春和景明,風清日麗。
街道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東京並沒有sh外灘的繁華富庶,路兩邊是低矮的房屋,很多還是日式的傳統建築。沿街是各種店鋪和攤販,在販售各種物品。
偶然除了一些作戰標語,完全不知道這個國家正有數百萬兵士在中國戰場燒殺搶掠。
跨過護城河上的二重橋,便來到rb的皇居。這裏沒有中國故宮的金碧輝煌、氣勢雄渾,也沒有精雕細琢的翹角飛檐和高聳入雲的城闕樓台。rb文化崇尚靜止和簡潔,在其傳統建築和戲劇中表現的最為明顯。白牆黛瓦的低矮建築,從屋脊向兩側垂着大大的屋檐,如同rb戲劇中攤平了的人臉,大簇的花木包裹着宮殿屋舍,綠意蔥蘢,素淨雅致,禪意十足,如深山古剎一般。
一條丈寬的護城河,隔絕着天皇和平民,在rb國民心目中,在明治維新之前的上千年,rb的天皇都只是一個象徵,慶應三年,西鄉隆盛為代表的倒幕派,逼迫德川慶喜舉行大政奉還儀式,將象徵權力的神物送歸年僅十五歲的明治天皇,自此結束了rb戰亂頻仍的幕府時代,開創了以天皇為權力中樞的******。
皇居外苑的路均為碎石子鋪成,既色彩質樸,又踩上去沙沙作響,據說是為了防止刺客襲擊。穿廊入閣,曲徑迴環。眼前便是要覲見天皇之處。
皇居內侍將他們引導至正殿下,一行人拾級而上,來到皇居的宮殿。在行過覲見禮節後,天皇恩准他們坐下。
秋津奈緒抬頭望着遠處的昭和天皇。天皇身着寬大的和服,頭頂豎冠,腰佩玉帛,表情冷峻,一副凝滯的表情,威而不怒。傳統的為君之道,在於讓群臣揣摩聖意,而又不能臆度。昭和天皇深明此理,他自弱冠登基,在波詭雲譎的氣氛中執掌權柄二十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自己的權謀和智術。
「列為臣工,戰場取得如此勝利,帝**隊的廝殺固然重要,你們隱秘戰線也功不可沒。特高科和軍部對於帝國的價值,譬如大鵬之兩翼,輔車之兩輪,缺一不可。」
昭和天皇三言兩語把特高科拔擢到與軍部同等重要的位置。土肥原賢二聽到後,心裏美滋滋的,看來天皇對於他們的付出也不是置若罔聞,也不枉三十年來的心血。
昭和天皇托舉起面前的酒杯,朗聲道:「諸位臣工,朕今日暫借杯酒,為大家昔日的付出,表示朕的感念;也祝各位今後為帝國的事業開疆擴土,建功立業。」
昭和天皇一飲而盡,把杯底朝向階下。
一眾人等皆掩口飲盡。
「朕今日另有厚賞,以待諸公。」昭和天皇神神秘秘地說道,他給了內侍一個眼色。
內侍讀道:「奉天皇陛下諭旨,授予土肥原賢二侯爵出身,松本豐川伯爵出身,川島芳子、秋津奈緒、野原杏子子爵出身。」
眾人離席,伏在地上,感謝皇恩。
「朕今日就是同大家閒聊家常,諸位有何想法,均可暢所欲言。」昭和天皇抑制不住臉上的歡顏,終於他露出了一絲笑意。
「天皇陛下,」土肥原賢二老淚縱橫,「臣等今日蒙受皇恩浩蕩,感慨莫名。臣戎馬倥傯近四十年,自日俄戰爭起,便進入支那從事諜戰工作,然從未改悔初心,今日陛下之言,暖臣肺腑,異日臣必肝腦塗地,以報皇恩。」
「愛卿言重了。朕知愛卿公忠體國,為江山社稷操勞一生,體虛多病,朕時刻牽掛在心。」昭和天皇說至此處,竟然眼圈泛紅,「來人,把今年高麗進貢的千年人參帶上來。」
內侍端上用錦緞包裹着的碩大的人參,奉在土肥原賢二面前。
「陛下隆恩,臣唯有死而後已。」土肥原賢二抽出巾帕,揩拭淚水。
「愛卿之心,昭若明日,朕深感不已,愛卿請回座。」
土肥原賢二捧着人參,徐徐回到自己的座位。
「這位小姐,」天皇對着川島芳子道,「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川島小姐吧。」
川島芳子起身欠了欠身,道:「是的,陛下。」
「早年間,朕就聽聞了川島小姐的大名,在滿洲國的建立中,立下了卓越勳勞,當年你巧妙說服宗親溥儀之舉,至今朕仍然津津樂道。」昭和天皇掰着手指頭道,「到時你猜二十四五的
第五十三回封賞尤待君恩重樽酒已收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