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姬然從睡夢中醒來,舒舒服服的打了個哈欠,慵懶的伸展腰肢。
那纖細的柳腰,拱起一個誘人的弧度,讓得胸前兩團飽滿更加的挺拔了。
而相比於姬然的慵懶閒適,葉凌天卻還在呼呼大睡之中,看着他那酣睡的樣子,姬然笑着搖了搖頭:「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的這麼香呢,大懶蟲!」
如果讓她知道,昨天晚上她霸道的把人家當成抱抱熊,又摟又抱,又親又摸,還把人家的胳膊當成免費枕頭,搞得人家半宿都沒睡好的話,恐怕她就不會這麼說了。
葉凌天一夜沒有回去,白曉沫實在是氣憤不過,「他寧願跟那個小賤人一起睡柴房挨凍,也不願意跟我睡一個房間,這種渣男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
白曉沫一氣之下,甩門而去,不過很快,她又折返回來,她覺得如果就這樣走了,就太便宜他們了,既然你們葉家辜負了我白曉沫,就不要怪我白曉沫對你們不客氣了。
白曉沫拿了一張紙和筆,在上面留下了一句狠話:「葉凌天對不起我,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婚約解除,自此以後葉家跟白家沒有半點關係。」
留下紙條之後,白曉沫直接離開了。
當程君茹發現紙條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此時,白曉沫已經離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看到這張紙條,程君茹的臉色陡然大變。
這件事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立刻拿着紙條找到了葉振豪,葉振豪看到紙條之後,也不由得臉色大變。
趕緊給白曉沫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沒打通,葉振豪的心也跟着懸了起來。
「凌天這孩子,真是氣死我了。」葉凌天放下電話,恨恨地說道。
「馬上就要開早宴了,還是先放一放吧,回頭再說。」程君茹勸說道。
葉振豪只好點了點頭,收斂了一下情緒,去準備早宴的事情了。
白曉沫一路上車速飈得飛快,也不管紅燈黃燈,一路闖了過來,還好早上行人車輛稀少,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原本四五個小時的車程,白曉沫只用了三個小時就回到了市。
此時,白利民剛剛準備好要去上班,今天市委要組織一次參觀活動,他身為市的一把手,自然是要親自到場的,看了眼時間,距離參觀還有半小時,這時候出發剛好可以趕到。
然而就在白利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白曉沫卻突然氣呼呼的闖進了家門,一進門就把愛馬仕包包丟在了地上,將高跟鞋甩掉,氣呼呼的上了樓。
白利民從來沒見女兒這麼生氣過,就算上次有人颳了她的法拉利,她也沒這麼氣憤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好像跟吃了槍藥一樣呢?
白利民一邊打着領帶,一邊去了白曉沫的房間,可是,還沒進門,白利民就聽到了女兒的哭泣聲。
白利民心頭一緊,快步走了進去。
只見白曉沫趴在床上,一個人哭得傷心,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白利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從來沒讓她受過欺負,現在看到女兒哭的這麼傷心,白利民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兒。
「小沫,小沫,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白利民走到床邊,拍了拍白曉沫的屁股問道。
白曉沫還在大哭,淚水都染濕了被褥。
「小沫,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去給葉凌天的爺爺祝壽了嗎?怎麼提前就回來了?」白利民輕輕的推了推白曉沫的身體,奇怪的問道。
白曉沫坐起身來,淚眼朦朧的望着白利民,眼圈都哭紅了。
「小沫,難道是葉凌天欺負你了?」白利民望着白曉沫問道。
「老爸,我要跟葉凌天那個王八蛋解除婚約,我恨他!」白曉沫咬着嘴唇,恨恨地說道。
「果然是那個臭小子,是不是兩個人吵架了?行,別哭了,改天老爸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給你賠不是好嗎?」白利民笑着說道。
「老爸,葉凌天他不愛我了,他移情別戀了。」白曉沫說着,淚水又涌了出來。
這已經不是白利民第一次聽到白曉沫這樣說了,以前的時候,只要葉凌天對白曉沫稍微冷淡一點,白曉沫都會來他這裏訴苦告狀,現在又聽到同樣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