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看得有若潑婦一般抓向自己的侄子姚澤炫,副教主姚森一巴掌就劈頭蓋臉的扇了過去,臉色已然變得鐵青。
意外的是,姚森的這一巴掌雖然將姚澤炫打得鮮血直流,卻依舊沒有打醒陷入魔障一般的姚澤炫。
血流滿面,嘴裏喊着聽不清的聲音,不依不饒的再次抓向了副教主姚森。
「嗯?」
田貴章眉頭一皺,立時意識到了什麼,磅礴的神魂波動陡地從姚森身上升起,「咄!」
一道陰冷的神魂波動,閃電般的撲進了姚澤炫的體內,姚澤炫周身一顫,立時露出了茫然的神情,「我......我這是怎麼了?」
「封堂主,你這手段未免也有些不太光明吧?你就是不顧神教規矩,偏向姚副教主,也用不着動用這種下作手段,讓我帶來的人,當場出醜吧?
封堂主,這件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待!」
神情一厲,姚森反側質問起了月華堂堂主封輕月。
葉真也是楞了,這件事,本來是姚澤炫舉止輕佻,目露邪光惹惱了封輕月,封輕月才動用了一點秘法,而姚澤炫本身本事又不濟,這才着了封輕月的道。
原本,應該是姚澤炫的錯,但是副教主姚森三言現語,就將這事轉移到了加入月華堂的名額之下,由私事變成了公事,還給封輕月安了一個私相授受的罪名。
正常情況下。封輕月要想平息事態,怕是就得將這個月華堂的名額給姚澤炫才差不多,葉真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田貴章。
「放心吧。封輕月要是能夠被人威脅,那就不叫封輕月了!」田貴章的聲音在葉真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哼,今天只是小施懲戒,下一次,若再敢如此,直挖出你那一對賊眼!」封輕月厲叱一聲,喝得姚澤炫有些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至於我罔顧神教規矩一事。姚副教主若是真這麼認為,自管去刑堂上告。或者去找教主申訴便是,我月華堂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說到這裏,封輕月突地一頓。「姚副教主顛倒黑白的本事,輕月今天算是見識了!」說完,拂袖就走,邊走邊說,「葉真,你既已加入月華堂,你便跟來吧!」
姚森老臉一紅,神情陡地變的有些難看。
他也沒想到,封輕月竟然如此硬氣。正常情況下。以他方才的那般拿捏,至少也能為侄兒爭取來一個加入月華堂的機會。
沒想到,封輕月壓根不賣他的帳。
「封堂主留步!按我們日月神教的規矩。如果職位舉薦有爭議,可以一戰以實力決高下去留。如今這葉真與姚澤炫同時爭奪月華堂的一個名額,卻是符合這一條教規!」姚森高聲喝道。
聞言,封輕月驟地停步。
日月神教確實有這麼一條規矩,但那是指一些職務的任命上,例如統領、壇主、香主位置的爭奪等等。像這加入月華堂成員這種事上,從來沒有過。
不過。無論是封輕月還是田貴章又或者是葉真,都明白了這姚森的用意想法——就是欺葉真修為低下,想讓姚澤炫打敗葉真,奪得這加入月華堂的資格。
當然,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是打擊田貴章在教內的名望!同為日月神教副教主,田貴章與姚森一直暗戰不斷,為的就是力壓對方一頭。
「姚副教主,真的要戰嗎?」封輕月停步轉身,突地悠悠一嘆。…
封輕月這意外的服軟,讓副教主姚教大喜,暗道以自己在教內的權勢地位,這封輕月終究不敢太過輕視。
「當然!」
「月華堂乃是為神教選拔培養英才的地方,豈能叫一個無能之輩加入月華堂?」
「姚副教主,誰是無能之輩還未可知呢?」
田貴章輕輕拍了拍葉真,壓下了正要發作的葉真,被這姚森兩次面罵為無能之輩,葉真也是怒了。
「噢,這麼說,田副教主是同意你舉薦的葉真的跟我舉薦的姚澤炫一戰嘍!」姚森眉眼陡地一揚。
「當然,我為何不同意,就怕你帶來的這位膽小如鼠,不敢一戰吶!」說完,田貴章看向了姚澤炫,「聽說姚副教主有一位頗有天份的本家侄兒,便是你吧?」
「是我侄兒又如何?內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