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渡這一次的危機,再清算不遲。」
「問題是,天廟會給我們清算的機會嗎?」久未開口的巽親王姬瞊突然發話,「四哥那邊的動靜,可不尋常啊」
「這」軍部尚書班棣立時滿頭大汗,這事,已經涉及到皇家內部紛爭,和那不忍言之事了。
涉及到此事,眾臣都不敢再插嘴。
突然間,仁尊皇姬隆就指着眾人冷笑起來,「好,你們不敢說,朕來說!
老四百年經營,人魔戰場已成他家的後花園。
天廟與老四親厚,老四手中此刻手握雄兵,天廟敗壞人魔戰場局勢,而老四卻按兵不動,其心可誅!」
此言一出,殿內重臣立時紛紛跪下請罪。
見狀,仁尊皇長嘆一聲,重新讓群臣起身,「也是朕不察,百年間,竟然讓」
話未說完,巽親王姬瞊就上前說道,「陛下勿自責,這也是老四狼子野心。
若不是老四狼子野心,與天廟勾結,更是按兵不動,導致人魔戰場局勢動盪,要不然,天廟焉敢插手、作此明目張胆之舉。」
八大議政親王之中,巽親王姬瞊乃是仁尊皇姬隆一母同胞的親弟,關係自然親厚無比,更是利益共同體,此刻,也是唯一敢直言之人。
「也罷,既然如此,那咱們君臣就撕掉了這層遮羞布,敞開了說亮話。」
「今天,在這乾坤殿內,只有兩個議題。
其一,如何應對天廟肆無忌憚內應之舉。天廟在我大周內植根極深,若是任由其肆無忌憚的做內應,我大周國祚堪憂啊!
其二,就是人魔戰場大都督姬原,此時按兵不動,不思奪回血光要塞,麾下大軍更是大有異動,已有不臣之心,如何應對!」
仁尊皇姬隆拋出了這兩個議題,立時就引得諸多重臣發表已見。
不過,在座所有重臣,都將發言點定在了天廟內應一事,如何應對姬原的不臣之心,暫時沒有人提及。
只有軍部尚書班棣一臉的愁容,今天這個坎,他不過也得過,過也得過!
話說回來,人魔戰場局勢失控,他這個軍部尚書乃是首責!
應對天廟肆無忌憚行內應一事,群臣可以說是議論紛紛。
但言論的主流,基本上軍部尚書班棣的那一套說法。
忍氣吞聲,暫渡難關。
又或者是祖神殿派聖祭出面,警告天廟。
當然,也有激進者。
如大周軍部重臣、衛國公就言,既然天廟方面有造化神人用造化神人的力量,干預世俗之事,已然違背了當年造化神人不得幹得幹勁世俗紛爭這條規矩。
那麼,天廟亦可以派出聖祭,直接出手干擾人魔戰場戰事。
衛國公此言一出,一直沒有開口的祖神殿大首祭柏相,就輕頓了頓掌中的烈日權杖,整個乾坤殿中,立時就安靜了下來,大殿內所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首祭柏相。
「陛下,諸公,對天廟行徑,老夫的方針,只有八個字,請陛下和諸公品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