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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着,鎮海大聖這是怕了?」聽葉真說有意見,二島主陽逩的神情有些得意。()
「怕?」
葉真冷笑一聲,「怎麼可能?我是覺得,只跟一個人戰鬥,殺起來不夠爽,我的建議是,你乾脆安排兩名武者同時挑戰我一個,那豈不是更爽快?」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楞了,包括靖海大聖三人,神情也變得很是詫異!
他們知道葉真的戰力強悍,但問題是,無論葉真戰力再強悍,本體修為只有鑄脈境六重後期,跟一位開府境八重中期的王者死戰,憑着葉真展現出來的那些本事,還是有贏面的。
但是同時迎戰兩位開府境強者,那勝負,可就難料了,一不小心,葉真就得身死魂滅。
連靖海大聖三人都如此擔心,情況可想而知。
二島主陽逩卻是臉一沉,冷笑道,「不可能!」
「兩場戰鬥絕對不可能合併成一場戰鬥讓你一人挑戰兩!」二島主陽逩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之所以安排兩場戰鬥,一是為了絕對的勝利,二來,主要還是為了報被迷暈搶寶之仇,要借他屬下的手,斬殺廖飛白報仇。
此時自然不同意將兩場戰鬥合併為一場戰鬥!
「陽島主,你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嗤笑一聲,葉真竟然面諷陽逩。
陽逩的老臉陡地漲得通紅,猛地拍桌而起,「鎮海,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太小心眼了,會錯了我的意思!」葉真說道。
「我所說的要再增加一名挑戰者,並不是要將兩場挑戰合併為一場,兩場挑戰的總場次不會變。
我只是要求將你安排來挑戰我的武者,由一人增加為兩人!這樣才過癮!」葉真大笑道!
「啊?」
在場眾人不由得意外出聲,本身這兩場挑戰就很難了。勝率很低,誰能料到,葉真竟然又主動增加難度。
葉真這般解釋之下,二島主陽逩陡地就鬧了一個大紅臉。也就他臉皮夠厚,才能沉着臉重新落坐,換成其它任何人,怕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鎮海大聖,同時挑戰兩人。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要是輸了或者被殺,可不能耍賴不認!」二島主陽逩的注意力,很快的轉移到這件事本身。
「當然,陽島主的那種作風,我還是學不來的!」葉真嗤笑道!
陽逩的目光陡地看向了身後的一眾開府境王者們,準備選派一位開府境王者上場。
葉真的聲音,也在此時再次響起,「陰島主,聽說陰陽島還有一位綽號為一隻耳的名叫苗僮的三管家?」
正立在人群中的三管家苗僮一聽這句話。額頭的青筋陡地暴起,要不是考慮到場合,差一點就衝出去先跟葉真大戰一場了。
他壓根就沒有一隻耳的綽號。
不過此前被廖飛白削掉了,後來因為一隻耳也不甚重要,就沒有消耗那極其珍貴的可以續肢復脈的丹藥來重新催生出一隻耳朵,如今就只長有一隻耳朵了。
於是,一些武者就私下裏叫苗僮為一隻耳,被苗僮聽到了,沒少殺人。
如今,一隻耳這個綽號。已經成了苗僮的心頭之痛。
「苗僮?」
陰鎰回頭看了一眼,隨後對葉真說道,「鎮海大聖有話請直說!」
「好,那我就直說了!」
葉真衝着陰鎰微微拱手之後。就猛地戟指苗僮怒叱道:「我師姐之所以跟陽島主產生衝突,全是這惡奴媚主,竟然強行將我師姐擄去獻給陽島主做練功爐鼎,這才有了後來的恩怨!」
「所幸天佑師姐,讓我師姐逃出生天,說一千道一萬。苗僮此賊,乃是這場禍事的始作俑者,一會我要同時挑戰二管家陶伯風與三管家苗僮!」葉真大喝道!
當然,葉真很明白,真正的罪魁禍,其實是二島主陽逩,不過也緣起苗僮。
一想起師姐差一點就引爆了血魂符徹底的香消玉隕,葉真的心就陣陣寒。
今天剛來陰陽島,葉真就想手刃這苗僮,先給師姐廖飛白出一口惡氣再說。
先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有了這場挑戰,葉真才趁機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