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他參與了一項簡單的護送任務,然後遭到了伏擊。
經過他和隊員的頑強抵抗,所有的隊員都被殺死,而他最後想要拖延時間等待增援,但是也被人咬死。
之後他便陷入了黑暗,就像在海里游泳最後溺水的人一樣,不斷的向着黑暗的深處滑落一樣。
在他即將滑落黑暗的深淵時,忽然一道亮光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他翻身坐起,不斷的喘着粗氣。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他才慢慢的回覆精神,他感覺到有東西綁着他,而且他全身上下都趕到劇烈的疼痛。
尤其是脖子的部分,感覺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的感覺。
「看起來這人確實沒有被感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弗蘭克打量着麥克說道。
麥克沒有長出吸血鬼的尖牙,手指的指甲也沒有變得鋒利。弗蘭克掏出秘銀匕首輕輕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劃出一道細小的口子,鮮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弗蘭克將帶着血液的手臂伸到了麥克的不遠處,同時握着秘銀匕首警戒着,只要麥克透露出一點點渴望鮮血的表情,弗蘭克都會把他淨化。
「你們是誰,這是哪兒!」麥克對於弗蘭克的鮮血一點都不在乎,看着自己滿身的傷痕,他已經明白自己剛剛並不是做夢。
他的小隊已經全軍覆沒了,他也險些死掉,而自己的周圍都站着些什麼人?
一個穿着紅藍緊身服的變態異裝癖,一個穿着穿着灰色兜帽兩隻手臂還裝着盔甲的怪人,一個大晚上還帶着墨鏡的黑人神經病,一個在絮絮叨叨低語着什麼的怪老頭。
唯一看起來還正常的是穿着戰鬥服的中年白人,不過他的行為更怪異,居然把自己的手臂劃傷流出鮮血,這是某個邪教的儀式嗎?
難道自己的隊伍就是被這群精神病給攻擊的?麥克想要掙脫彼得的蛛絲控制,但是很明顯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力氣掙開這些蛛絲。
「別激動,你受傷了,如果太用力會讓傷口崩裂。」惠斯特在一邊說道。
「是你們襲擊了我們的車隊?你們綁架我有什麼目的。」麥克強迫自己恢復冷靜的說道,因為被敵人困住的話,任何憤怒都是毫無意義的。
除非能夠為你創造出逃跑的機會。
「瞧,並不是我們襲擊了你的車隊,相反還是我們救了你。」彼得對他做了一個請冷靜的手勢說道。
看起來麥克並不認識他們,包括這裏最有知名度的蜘蛛俠彼得·帕克。
因為麥克本身是個不太關心這些新聞的人,他也不喜歡上網瀏覽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他是個在生活上很嚴肅而且很無趣的人。
每天都是訓練,然後執行任務,準時吃飯準時睡覺,唯一的娛樂活動是和人下國際象棋。
也是這種專注到乏味的生活才能讓他成為一名冷靜而出色的指揮,因為他從來不會被外界所干擾,只會專心致志的完成自己的任務。
「你的車隊被吸血鬼襲擊了。然後我們和吸血鬼大幹了一場,然後吸血鬼跑了。我們發現你沒有死,但是卻被吸血鬼咬了,你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吸血鬼,所以我們把你帶回來治療而不是送去醫院。」彼得一口氣把事情的大概講了一遍。
但是這段話卻讓麥克的臉頰止不住的抽搐,他以一種空洞的聲音說道。「難道我的樣子就長得那麼像個白痴?」
「不,不。雖然你有點撲克臉,但是我證明你看起並不像白痴。」彼得聳了聳肩回答。
他們兩個的對話讓李傑都聽不下去了,他拿出手機翻了翻最新的新聞。
這次在紐約的襲擊弄得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政府想要掩蓋也掩蓋不住。
m2重機槍的槍聲,火神炮的呼嘯,還有最後那場大爆炸足以吸引附近人的注意。
有不少人聽見槍聲後躲在家中遠遠的看見了那場大戰,還有市民用長焦相機拍攝的照片和錄像。
現在這場發生在紐約的戰鬥已經成為全城最熱門的話題,政府就算拼命在網站上刪帖也掩蓋不住。
畢竟那一地的鮮血和碎肉還有殘破的高架橋都是見證。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