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我還是那句話,莫再糾纏。」
&容不霏的無孔不入讓楊曲憐實在是沒招,她只能低着頭滿懷算計的暗暗想着別的法子。
到了容家,容不霏就看到容老爺在前廳與容起音商量事情。
她趕緊跑了進去:「爹,我回來啦!」
容老爺聞聲立刻轉頭看了過來,見到是她,連忙快步迎上,臉色極其不好。
他對着容不霏劈頭就是罵:「一姑娘家無端跑的幾天不見人,成何體統?也不打聲招呼,讓家裏人心急。若非容家財大勢大,一查便知你們是隨王妃一道離城辦事去了,否則指不定得急瘋。還有你……」
容老爺正欲也說楊曲憐一番,卻見到她眼角泫淚,加上從小就偏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是怎麼回事?哭什麼?」容老爺的聲音柔和了些,「莫不是在外頭受人欺負了?」說着他立刻又板着臉問容不霏,「霏霏快說怎麼回事?」
容不霏抿了抿嘴,也不知該如何說,只覺得楊曲憐在他爹面前也不知藏一藏心事,實在是不應該。
容老爺:「怎的都不說話?」
就在他的目光落在楊曲憐身上時,楊曲憐神色幽怨又委屈的看了容不霏一眼,然後轉身跑了。
容老爺愣了下,立刻問容不霏:「莫不是你欺負了她?」
容不霏搖了搖頭。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容起音出聲:「爹,我先去看看二妹。」
容起音看起來屬於本份型的,長的清清秀秀的,加上那眼裏的神采一看就知是個心地不錯的人,所以他的整體形象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提到容瑤瑤那個不省心的,容老爺嘆了口氣,對容起音揮揮手:「去吧!」
望着容起音的背影走遠後,容不霏問道:「爹,妹妹她有什麼事麼?」
容老爺:「還能有什麼事?就在幾天前小鷲病的可不輕,那丫頭就三番兩次死活非得去看他,明着暗着都得去,防都難防。後來小鷲明確的拒絕了她去探望後,她才消停。但自此她就在屋裏不吃不喝不出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揪心。」
提起葉鷲,容不霏才想起之前他被沈修珏對付的事情。當時她離得遠看不清,但想也知道落在沈修珏手裏絕對只有被虐的份。
她立刻問:「那葉鷲如今怎麼樣了?」
容老爺:「現在可以出來走走了,之前連床都不能下。」說到着他就不悅了,「自己的未婚夫病成這樣,你卻在外頭野,現在立刻過去看望看望。」
&容不霏點了點頭,「那我去了。」說着她就跑了。
她直奔東院葉鷲的房間,她正欲敲門,一臉柔和的齊氏在郝嬤嬤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她轉身喊了聲:「伯母!」
齊氏點了點頭:「來看小鷲的?」
&他現在怎麼樣了?」
齊氏臉露愁容:「現在倒是好了不少,但還需修養許久。他如今的精神還不是多好,正在睡覺。」
&樣啊!那待他醒了我再過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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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容不霏便打算回自己屋裏補覺,不想路過楊曲憐的閨院時,香晴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香晴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楊姑娘暈倒了,楊姑娘……哎呦!」
因聽到叫喊而停下腳步的容不霏差點被撞倒。
香晴一見到容不霏,立刻大聲哭了起來:「大姑娘,你已經有了葉公子那麼好的未婚夫,為何還非得搶我家姑娘喜歡的人?我家姑娘遇到自己的緣分多麼不容易,你為何要這麼做?生生的讓我家姑娘抑鬱成疾,本就虛弱的身子如今更是不堪一擊,竟然就這麼暈倒了。」
香晴的聲音極大,很快就吸引了來往下人好奇的走了過來,就連離的近的東院中正欲出來散步的齊氏與郝嬤嬤都在那邊聽見了。
容不霏皺了皺眉:「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香晴依舊在大哭大喊:「大姑娘,求你不要再搶我家姑娘喜歡的人了,你看她如今都抑鬱成何樣了?」
這時,快步走過來的齊氏問道:「楊姑娘暈倒了?」她剛才好像聽到是這麼說的。
香晴立刻道:「是啊!我家姑娘才與大姑娘出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