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伯,你看這群人是真的嗎?」面對真正的自己人,珍妮又是一番模樣,她一邊把玩着骨珠,一邊漫不經心的詢問。
「應該不假,或許歐恩更有發言權。」塔伯思索了一番,不是很肯定的說。
「是真的,除了那青年和他女伴,其他人都能殺我!」沉默寡言的歐恩,難得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而且話的內容,是如此驚悚。
要是那幾人都能殺歐恩,那麼剛才他們這群人的生死,不就都操於人手了嗎?一時間,本來靜謐的大廳內,變得嘈雜了起來。
「肅靜!」珍妮皺眉怒喝,底下的幾人馬上噤若寒蟬,安靜了下來。
「既然對方是真的華夏傭兵團,那麼這次就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塔伯,滿足對方的一切需求,儘量結好對方。等下,你就把劍魚海盜團的情報給我那小弟送過去吧!」
「是!」塔伯俯身應命。
「其他人等,各歸其位,都給我把藍晶城的動向盯緊了。」說着珍妮就讓眾人散去,而她自己則把玩着骨珠,通過城主府的後門,回到了高聳入雲的擎天城堡。
珍妮所在的七色鹿家族,素來人丁稀少,幾乎都是一脈相傳。這或許和其家族成員都不願擁有固定的伴侶有關。因此,在擎天城堡內,幾乎沒有七色鹿家族的成員,只有一些守衛和傭人。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珍妮城主,多數時間都是住在城主府里,很少回到這裏來。就算每次過來,也是來去匆匆。這次也是這樣,當老戴維驚喜的迎上珍妮後,珍妮詢問了一下城堡內的瑣事後,就進入了城堡里的一處密室。
這處明顯不會有多少人光顧的密室,非常神奇的一塵不染,像是經常有人打掃一般。可散亂擺放的一些東西,又明確的告訴我們不是。
密室的頂部,安放着數十顆散發着不同光芒的渾圓珍珠,它們就是珍妮口中的魔力珠貝。這種珠貝,晨光教會和莫吉特聯盟都願意出大價錢購買,可在這裏,它們卻只能成為照明的工具。
珍妮來到密室的中央,掃開一堆雜物後,露出了一個古老的陣圖。看着這幅陣圖,珍妮心底感慨萬千,「這祭巫一脈的陣圖,是百年來第幾次啟用了。希望這次有個靠譜的傳人吧。」
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珍妮露出最純淨的女體,在陣圖的關鍵處,一一放入一種血色的魔力珠貝後,珍妮在陣圖的中心處,開始舞動。
柔韌身體的支撐下,珍妮毫無困難的做出了種種高難度的動作,炫目的白色中,濃郁的情感在她體內爆發,終被一股冥冥中的意志所承接。
因果之線連接中,一位女子的身影出現,她的一切信息被導入到珍妮的腦海里。
可這時珍妮卻渾然不覺,她已經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潔白的肌膚透出了紅潤的色澤,急促的嬌喘聲也引人遐思。幸而密室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然牆外的已是花甲之年的老戴維恐怕也抵受不住,這仿佛天籟般的聲音吧。
最終在一陣長吟聲中,珍妮癱軟於地。
此時,她才回過神來,獲知了腦海中得記憶,一邊回憶着這種超越同類間的極樂享受,一邊查看這一次祭巫的人選。
「怎麼是她!」就算渾身虛弱,珍妮也為獲知的信息悚然驚醒。若有人能觀測到珍妮的腦海,一定能看到一位和其氣質有七八分類似,一身雍容華貴服飾的女性。這張臉,若是讓姬無憂看到,也相當熟悉,就是現在的琴月女王格萊蒂斯。
「命運,有時真是奇妙啊!」幽幽的嘆息一聲,珍妮緩緩穿上衣服,又用雜物把陣圖掩飾一番,就往外走去。
珍珠城裏,著名的海鷗旅館中,姬無憂一行也在針對這次的情況做出分析。
「那枚骨珠並不簡單!」這是王猛聽完此行經過後的第一句話。「那位珍妮城主和希爾達公主,或者說巫女一脈肯定有關係。」
「那我們有沒有可能,因為這種關係,在這位珍妮城主那裏獲得一定的優越條件。」對於此點,早有懷疑的姬無憂和魯肅都沒有異議。甚至姬無憂還有點念想,是不是借着這種關係,獲取某些好處。
「她或許是一位巫女,卻一定是一位政客!」王猛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說道。「對於政客來說,若我們能給她帶來利益,就算是仇人,她都會笑臉相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