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沒有對箭矢的威力不滿,但對珊妮錯開攻擊的時機有點意見。考慮到經驗和磨合度的問題,刀疤把怒氣發泄到了接下來的戰鬥。
這邊戰得火熱,那邊四個四級的骷髏兵圍攻薩克,看上去戰得旗鼓相當。打鬥中,薩克不時抽空觀察另一邊的戰況。
沒人輔助,重劍士難成大氣。艾爾趁着盾戰士被困之際,硬接着珊妮放水的攻擊,全力削弱女劍士的實力。
突聞一聲爆喝,平凡使出了盾戰士的另一個招牌絕技震退。
綁縛的黑色能量觸手瞬間被震得鬆散,平凡一舉脫困而出。受到震退的反傷,平凡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平凡脫困後,立刻給辣椒解圍。不一會兒,三人齊聚,擺好了陣勢。
盾戰士在前抵擋屍巫的攻擊,鋼鐵之軀硬抗骨矛骨刺。重劍士在後揮劍,碎石瓦礫飛濺。劍士遊走,見縫插針,阻礙對方,援助隊友。
一時間,艾爾落到了下風,身體多處受創。不知從何時起,已不見珊妮的箭矢攻擊。
艾爾不覺驚慌,更感興奮,無視眼前的危局,心道:來了。
眼見屍巫敗像已現,珊妮抽空看了一下薩克的戰場,見其短時間內不得脫困,更添有敗跡,便將大部分心神集中在屍巫的戰場上。
三人戰得忘我。眼見局勢底定,三人全力進攻。
「崩裂。」
重劍劈斬,骨盾破碎。
「疾風斬。」
劍影無數,骨屑飛揚。
刀疤跳起的瞬間,平凡散去鋼鐵之軀,震退再出,打斷了艾爾的咒語。艾爾能量被震散,身體倒退的瞬間,刀疤又使出崩裂。
陰冷的寒風划過重劍,呼呼作響。重劍自空中直斬而下,擊中廢墟,揚起無數塵沙石土,遮蔽了視線。廢墟上,不見了屍巫的蹤影,只剩下一團灰黑的死氣緩緩消散。
突然,三支箭矢分別從三人的後方襲來。盾戰士來不及換氣,被射中心臟,當場死亡。重劍士勉強躲過致命一擊,卻也身受重傷,陷入昏迷。女劍士受先前之傷所累,無法完全避開攻擊,喪失了行動能力。
解決了三人,珊妮搭箭轉向薩克,卻見對方已脫困而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憑藉速度的優勢,薩克渾然不把身後追擊的四個四級骷髏兵放在眼裏,一直吊着它們。
對着珊妮,薩克義憤填膺的說道:「好惡毒的女人,你竟然對着自己的隊友出手,還想把我們全殺了。」
「別裝得這麼高尚,噁心。你假裝被困,可見也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卻故意不提醒他們。」珊妮試探道。
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薩克索性直接承認,說道:「那是他們蠢死了。從你在酒館裏僱傭我們四人的那一刻起,這趟冒險就註定了結局。」
「盜賊果然最麻煩。甭管是老的,還是小的。」珊妮咬牙切齒。
「先說你那拙劣的僱傭藉口。這片死地出現了五年多,從游商口中,艾爾法師也已經在平安鎮住了六年多。而你卻說你表哥是幾年前離家出走,來到平安鎮,時間上就不對。這個小地方可沒有第二個法師。」
「也許是我記錯了。」珊妮順勢拖延時間,試圖消耗對方的體力。
「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我喊了多少次屍巫。你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適,而且還一直用他指代你表哥。不僅如此,你在酒館裏的挑選,也可以看出你的別有用心。」
「他們有什麼問題,他們都是優秀的戰士。」珊妮死不承認。就怕對方逃了,手上又握有什麼錄音裝置,對她以後的冒險造成什麼不利。
「你第一名僱傭的重劍士,雖然滿臉疤痕,看起來很彪悍的樣子,但是他臉上的疤痕卻各不相同,且都不深,明顯不是戰鬥所得。再加上他身上俱都是些細小的傷害,結合他這段時間的言行,可以得出他是個時常被人欺負的老實人。」
「你第二名僱傭的盾戰士,一臉憂鬱,時常低着頭,顯見是沒有多少自信。不僅外表平凡,想必他的本事也十分平凡。一個陷入自我世界的人,怎麼能察覺來自身邊的危險。」
「你第三名僱傭的女劍士,一看就知道性格火爆直接。身為劍士,實力不夠硬,卻留着長發,已經不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