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不錯。這是獎賞你們的藥劑。」艾爾拿出一個一號戒指,送給對方。心中對喬治米莉的想法,起了一些改變。
三天後,路上行人無幾,南門處仍是聚集了一些想要出城的人。這些人全都被攔在了一條紅線外,罵罵咧咧,無一人敢越界。
「老子早早的出門,趕到這裏。現在叫我就這樣回去,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真晦氣,早知道繞個遠路,從東門混出去。」
「東門可以出去,憑什麼南門不能出去。」
「現在趕去東門,也來不及了。你們怎麼不事先發個通知,害我損失多少。」
……
人群不遠處,一個告示牌上,清清楚楚的寫了原由。一個賣吃食的攤子,擺在旁邊,生意紅紅火火。除了它,周圍沒有任何一個攤子。
一輛黑紗遮蓋的獸車駛向這裏,眾人不自覺的讓開道路,眼睜睜的看其駛過紅線。駐紮城門的士兵,一個個神情戒備。
亞修出示令牌,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駕着獸車出了城門。
離開城門一段距離後,艾爾一行下了獸車,改由不知疲倦的兩個護衛,帶着艾爾與跑累的艾爾蓋特,奔跑前進。
一行人速度飛快,日以繼夜,毫不停歇。就在艾爾他們離開南門不久,一道黑影追了出來。
三天後,艾爾一行到達了距離獵城最近的四鎮之一——利爪鎮。
節日的氣息剛剛過去,路邊的行人一個個精神飽滿,不見飢餓的浪人。在旅館中稍作休息後,艾爾一行徑直前往鬥獸場。
一進入鬥獸場,在亞修沒有出示令牌的情況下,艾爾一行受到了工作人員熱情的招待。在出示令牌後,鬥獸場的相關負責人更是接受了艾爾非分的要求。
觀眾席最底層的駐點,艾爾避開斗場中央的賽伊特神像,站在進入交易區的入口處,拿出一個由魔晶瓶製成的死氣瓶,吸納着周圍的無數死氣。
整個鬥獸場,憑空颳起一陣風。風中夾雜着肉眼可見的灰色細線。這些灰色細線,除了極少的一部分進入亡靈體內,其餘的全都飛進了艾爾手中的死氣瓶。
艾爾見狀,不禁感慨,「比起獵城的鬥獸場,還是這裏的要好得多。」
「沒有那麼多討厭的同行,也沒有光明教廷的人,這裏的死氣都多到讓小蓋特感到壓抑的程度。」亞修張開雙手,享受着這股讓他身心愉悅的風。
「艾爾,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艾爾蓋特說話轉移身體的不適。
「先把周圍的幾個小鎮逛了再說。」看着死氣瓶中逐漸增加的灰色部分,艾爾心情愉悅。
「我們不需要做些準備嗎?」就算在這股死氣風中,菲娜的語氣仍是聽不出多少歡愉。
「我們這樣子趕路,對方沒那麼快找上來。」艾爾語氣輕鬆,絲毫不擔心。
……
一段時間後,觀眾們重新入席,議論紛紛。
「這次的休息時間也太長了吧。」
「還把人趕出去。」
「那個灰色的風是怎麼回事,新的清理方式?」
「現在待起來舒服多了。」
……
出了鬥獸場,艾爾一行沒有任何的停留,徑直離開利爪鎮。在鎮外的寒溪邊上,艾爾稍作調查,用魔晶瓶取回了一些冰冷的溪水。
接下來,一行人繼續日以繼夜的奔跑趕路,苦了全力跟隨的艾爾蓋特。要不是還能偶爾爬到亞修背上休息,他早就累趴了。
在速度方面,艾爾對艾爾蓋特的要求,十分嚴格。在攻擊方面,卻管得十分寬鬆,基本放任自由。在防禦方面,則根據艾爾蓋特的身體狀況,進行適度的教授。所有的一切,皆以保命為目標。
而每當艾爾蓋特休息的時候,菲娜就要面對亞修不對稱的職業優勢,往往竭盡全力,才能勉強跟得上隊伍前進的速度。途中,還要充當哨探,接受艾爾的好一番折騰。
一個多月後,獵城東北部的某一條道路旁,艾爾穿着一身不明職業的服飾,坐在一棵樹下看書。不遠處的亞修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樹枝,逗弄着一窩螞蟻。旁邊的樹林中,「嗖嗖」的箭聲響個不停。
艾爾蓋特坐在木桌前,啃着手中的蹄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