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書房中,華夏總統西馬近平的表情且嗔且喜,聽着被叫來的李二狗,繪聲繪色描述着珍寶島那一戰的詳細戰況
特別,聽到美利堅的約克城航母編隊,被暴風戰艦在短短數小時全部殲滅的那一刻,西馬近平才猛的站起來,大喝一聲:
「打得好啊」
接着,西馬近平嘆了口氣道:
「可惜了,珍寶島沒了,畢竟是華夏的海域和領土,雖然小了一點,那也是領土。」
寧海東插嘴道:
「珍寶島雖然是華夏領土,但實際控制權卻在曰本人手裏,成了有爭議的地區。
按照我想,既然誰也得不到,不如給炸沉了,萬一小曰本真的在珍寶島下,建起空軍基地或者陸基導彈基地,對我華夏本土可是巨大的威脅」
西馬近平聞言點點頭,肉疼道:
「但是,那還是我們的國土」
「咕嚕」
李二狗憨厚的點燃一炮水煙,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剛巧聽見西馬近平嘆氣,不由古怪道:
「要俺說啊,那國土並不是在什麼珍寶島,而是在俺們的心裏。
咱們的心裏有一片國土疆界,那麼那個地方就是我們要守護的地方,和有沒有島嶼有什麼關係
誰敢侵犯咱們的領海,咱就打他娘的就和俺們屯子裏一樣。
那年輕的後生們,今天敢趴在你家窗沿下,偷看你家婆姨洗澡,你今兒個不整他,他明天就敢爬到你婆姨的身上去」
說完,李二狗又悠閒的吐了一口水煙,怡然自得的獨自在一邊,翹起二郎腿,晃啊晃的
在李二狗的眼中,只有劉十八,對於西馬近平什麼的,沒有概念
西馬近平瞪着眼珠,看着這土得掉渣的老頭說完自己的見解,良久才嘆氣道:
「白做總統那麼久,竟然還沒一個鄉村老先生看得通透,慚愧
你說得好啊,國界在我們心裏,誰敢侵犯我們的國家,必須要反擊回去」
「總統,你的意思,是打」
寧海帆滿臉喜氣洋洋。
寧衛國也捏緊雙拳,摩拳擦掌。
寧海東最高興,笑眯眯摳着腦殼,抽空和李二狗套近乎:
「爹,四狗咋樣了不,月蟬咋樣了,肚子裏的孩子還好吧」
李二狗翻翻白眼道:
「你還知道有個要生娃的老婆怎麼沒見你關心一下你丈母娘你這一搞就是五六天不回家」
寧海東的臉頓時就糾到一堆,哭着臉道:
「爹,掌門丈母娘肚子裏面的是您的種,我跑去關心算啥事嘛」
李二狗老眼一番,怒道:
「萬一不是勞資的種呢我記得那天晚上,俺老婆也沒回來」
寧海東聞言,頓時大汗淋漓道:
「爹,你小聲點那天晚上,丈母娘丈母娘不是監督我和四狗那個嘛」
寧衛國,寧海帆和西馬近平瞠目結舌的聽着着翁婿一對活寶,在討論丈母娘肚子裏面的孩子是誰的,不由得目瞪口呆
「孽子,你給老子滾出去丟人現眼」
寧衛國嘴巴都氣歪了,但是他只能拿自己兒子發火,卻不敢對李二狗咋樣。
且不說,李二狗本身強得立離譜,來了沒幾天,整個軍區大院的警衛都被他干翻了。
有這實力,寧衛國還真不敢對這老傢伙擺臉子
而這時,李二狗卻顫巍巍站起來,古怪的看了寧衛國一眼,又看了寧海帆一眼,搖搖頭道:
「俺敗壞你寧家家風,爆了家醜,你們都不敢打老子幾下,還敢嚷嚷着要去打曰本人和美利堅窩囊」
說完,李二狗不顧眾人呆痴的眼神,拿起煙杆在腳底磕了幾下,準備轉身離開
寧衛國瞪着一堆黑灰,直接掉在乾淨如玻璃的地板上
「親家,你你等等」
寧海東咬牙切齒道。
李二狗頭也不回道:
「咋了」
「你吃老子一拳」
寧衛國揚起拳頭,一拳揮在李二狗的後腦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