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沒事老是下鄉體驗生活,美其名曰和勞動人民同甘共苦,吃住在牛棚……
哦……
原來,你就尋着近水樓台先得月,直奔牛欄,直搗主體,有魄力……
這牛,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能玩的。
看着張光烈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圍着的一眾男人,面上漸漸猙獰起來。
這張光烈,一會兒看起來仿佛變了個人,沒想到骨子裏卻還是壞到了家。
你想想,能從底層掙紮起來的傢伙,能說出從奴隸到將軍這句話的人,豈是好相與的?
看着周圍幾個傢伙面色不善,特別是秦大,滿臉的橫肉一抖一抖的緩緩往前走了一步。
張光烈鼓着眼珠,小心翼翼的瞪着秦大濃密胸毛下,那厚實得令人冒汗的肌肉。
「秦大,你?你要幹啥,勞資給你說,你別亂來啊。」
張光烈能對老唐擺譜,但對秦大卻沒有擺譜的意思,他知道,絕對打不過這黑塔一般的傢伙。
「秦大,不要亂來!」
關鍵時候,劉十八叫住秦大,張光烈深深吐了口氣。
劉十八皺眉,上下看着,這才笑道:
「沒想到,當初在紫雲山劉家屯的那個小所長,也能混到現在的境界?不簡單……」
說道這,劉十八腳步一頓,古怪的看着張光烈問道:
「你真的把那啥七字邪門真言,全都玩過了?那犬和牛的滋味,咋樣?」
張光烈咧咧嘴,詫異的看看四周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一群男人,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鼻樑道:
「我的意思不是我自己玩這個,而是其他的女人在玩,我肯定不亂說亂動。」
劉十八的腦袋搖搖,咬牙道:
「我算是明白了,那些少男少女在玩七字邪門真言,而你就玩他們是不是?我問你,菊門滋味還好吧?」
張光烈慘呼一聲,扭曲着雙眸看看四周,不好意思的苦笑道:
「其實我不玩男人,那些小子就是幫我吮一下,我糟蹋的是那些女人……」
劉十八聽到這裏,暗暗怒罵一聲:衣冠禽獸。
「給!張嘴,喝一滴。」
劉十八憤怒的一把掐過張光烈的腮幫子,捏開將太歲之血,小心翼翼的滴了一滴進去。
這時,翠花拿着一瓶礦泉水走進了指揮艙。
劉十八接過礦泉水,將剩餘的一些太歲之血灌進瓶子,然後還給翠花,叮囑道:
「給那些戰鬥雞飛行員,一人喝一口。」
「艦長閣下!暴風戰艦到達關島基地,三十七海里的深海。
並且在海平面下,發現了一些攔截網,是用來攔截海面和海下艦艇的。」
三號陰着臉款款走來,厭惡的瞪着張光烈和老唐,老司機三人。
此時,黃忠憋壞噠,總算瞅着機會插嘴了,猛的從最後跳出來,雙拳抱諾道:
「主公,衝鋒陷陣,老將為先鋒。」
老唐此時也來了精神,雙眉連抖大笑道:
「關島啊,美利堅海外,在亞洲最強的軍事基地。」
說完,老唐扭頭看着黃忠,古怪道:
「來兩值班的士兵,把牛比塞到空間壓縮炮的炮筒里,他要當先鋒。」
黃忠聞言神情頓時變得沮喪起來,眸中一暗,緩緩後退了一步……
這幾天的大戰,黃總都看在眼裏,那些戰鬥機飛天遁地,而自己卻成了廢物,看了兩天熱鬧。
劉十八看着神色暗淡的黃忠,心中莫名的浮起一寂寞。
「黃忠!天黑之後,你為先鋒,率五十名士兵,從死角穿插過去,對他們發動夜襲。」
「諾!老將,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黃忠慎重抱拳,大聲應道。
老唐也扭過頭,和善的在黃總肩膀上拍了幾下,獰笑道:
「牛比,你可要活着回來。」
劉十八此時,看着不遠處,有些不知所措的張光烈,心中一動道:
「張光烈,你知道美利堅,有一個叫做,尼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