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張支票上的二十個億的完稅證明,我知道這人就是你了。」
抬起頭看着張光烈,劉十八微微一笑,點燃一根喇叭,深深吸了幾口。
老唐指着張光烈,呆痴道:
「他……貪官。」
「沒錯!我就是貪官,我搜刮所有能搜刮的黑心商人的錢財,用來挽救可憐的孩子。
我不妨再告訴你,我這輩子何止貪了二十個億?
其實,我不想說,但是今兒非得刺激你一回不可。
在許昌,我從奴隸開始混起,前前後後,一共貪了三萬多名奸商。
按照你說的,二十個億後面,你大膽的再加兩個零,勉強保底……」
張光烈斜眼看着嘴唇顫抖,仿佛要嘔吐的老唐,仿佛還不過癮,又輕聲咕噥道:
「當然,我肯定不會去和狼狗去搶周彩霞,年代不同了,我張光烈好事做得,當然壞事也做絕……
如今的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小白富美就玩的是嬲;高富帥玩的是嫐,男吊絲玩的是挊。
女吊絲玩的是窊,剩女玩的是窳,超級剩女玩的是突,超級大齡女吊絲玩窂……」
說道這,張光烈神秘的一笑道:
「而我張光烈很不巧,嬲嫐挊窊窳突窂,被譽為二十一世紀七字真言。
玩七字真言的那些男男女女,我都一個個的玩過……」
聽到張光烈展現出不同尋常的才華和狼性,連劉十八也有了興趣,緩緩站起來。
「額造你妹,難道勞資文化就這麼低?什麼七字真言,你別詐唬勞資,欺負勞資沒文化……」
老唐面額泛青,咬牙切齒。
問題是這怪誰麼?你沒事去招惹神經病幹啥呢?
要真說起來,那周彩霞還真把你逆推了不成?
還不是你半推半就,就湯下麵,才讓一個20年沒吃過人肉的女人,飽餐一頓……>
張光烈光着仿佛健美運動員一般的身軀,搖頭苦笑,看看四周眼巴巴瞪着自己的一幫大老爺們,心道:「糟了!」
…………
暴風戰艦指揮艙中,除開三號,翠花,劉芊芊,葉輕舞,四個女人提前離開。
留下了,秦大、鄭偉達、羅鋼、陳顥文、老司機、老唐、陳宏志、霍達、張光烈。
加上劉十八,一共有十四人!
張光烈苦着臉道:
「其實這七字真言吧,說穿了一錢不止,你們聽我講解就懂了。
這個「嬲」字,從字眼字形來看,是一個女人,一邊睡一個男人,能睡兩的肯定是白富美……
「嫐」這個字,形容高富帥有錢有勢,肯定一邊睡一女的!
「挊」這個字,左手卡住某物件,其實就是擼的意思。
「窊」這個字,形容女吊絲能用植物來解決問題。
「窳」這個字更簡單,女吊絲年紀大了,需求強烈,得兩根植物才能到位……
「突」這個字很不文明,一般暗指超級女吊絲,植物已經滿足不了她了,要犬,你們自己領會……
「窂」這個字,牛比不解釋,屬於超級大齡女吊絲的專利……」
…………
聽着張光烈口若懸河,口吐蓮花,戰艦指揮艙中,一種異樣的氣氛在蔓延……
留在指揮艙在座的,都是血氣方剛的赳赳男兒,除了黃忠頭髮花白,老唐頭髮斑白,老司機斑白,之外,其餘的人還年輕……
秦大、鄭偉達、羅鋼、陳顥文、陳宏志、霍達六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把視線全部凝聚到張光烈身上。
這個貪官還真是怪胎,他除了當官之外,平時躲在某處,玩的都是神馬?
一男二女,二男一女,不過癮,你還得自擼?完事了菊門痒痒?欠捅?
一根黃瓜不夠?還得兩根?
<>最後回自個家,把你神經病媳婦周海霞扔一邊,自己招呼那條大狼狗?
在最後,你還嫌棄不過癮?
難怪這傢伙在許昌任職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