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時代的曰本泥腿子和華夏古時的百姓,其實當真差不多老實,同樣具有勤勞和善良的本質,這一點劉十八經過眼見為實之後,深表贊同。
端坐掀開的本陣中間的馬凳上,劉十八一晚上都在觀察,這些武田軍的泥腿子輔兵辛苦悲慘的勞作着。
餓到頭暈目眩的輔兵,要連夜空肚皮亡命趕工,真的太悲慘。
造成這些泥腿子悲苦勞作的主要原因,自然是劉十八下達的,幾道仿佛精神病人才能下達的命令。
那兩千可戰之武田兵,也被一個叫做山本天放的新任武將,帶着一些凶神惡煞的赤備騎武士,折騰了一宿。
山本天放仿佛惡鬼,專門將自己的四十六騎殺坯家臣打散編制,和二百多剩餘的赤備騎混編成一個三百餘騎的大隊。
另外一個叫做本田二狗的武將,則專門訓練足輕的日常行進,戰鬥快速衝擊之中,如何分別保持完整的隊列。
還有索蘭塔,將前裝土炮彈藥的改裝直接扔給了四十六名赤備騎和一些輔兵。
然後,索蘭塔便帶着武田軍中,少得可憐的土炮足輕,改良本就先進的三段射擊法……
翠花醉逍遙,親自帶着一些弓箭足輕,耍着馬鞭伺候他們學習着什麼高深的射術。
至於步兵,好像沒有專門的武將家臣去訓練他們……
只有新家督武田十八放出的一句話:一人逃跑,全隊連坐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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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十八端坐在本陣中,有些坐立不安,剛站起來打算走出帳幕,就被一群武田家的老家臣人給勸了回來。
真田昌幸連聲道:
「主公且安坐,這些粗活何勞主公費腦?我等臣子一定處理得妥妥帖帖,主公安然歇息即可。」
馬場信房說的話更直接:
「主公焦躁定有原因,不知需要侍女服侍否?那樣歇息得也安穩一些……」
「我……」
劉十八面帶紅光張嘴我我了半晌,最後腦中閃過別離的相貌,她還躺在武田勝賴的城堡中,恍若植物人般恬靜……
別離,一定在等待劉十八……
「暫時,不需要任何人服侍!」
劉十八義正言辭,拒絕了馬場信房的「好意」!
「諸位!大戰在即,一定要保證體力充沛。」
拒絕之後,劉十八還不忘補充一句,給所有家臣聽。
…………………………
「砰!」
劉十八正和武田家的家臣,交代一些常識問題,身後傳來一聲仿佛氣泡炸碎的聲音。
「信玄主公何在?美濃邊境有要事稟報!」
一個極有男人魔音的磁聲,飄乎乎傳來。
劉十八回頭凝視,這個好似從夢境中蹦出來的男人,這傢伙聲音不錯,是少見的萬人迷,可惜的是看不見長相!
男子,竟是個神秘的蒙面忍者。
「這位,是?」劉十八看向馬場信房。
「這位是信玄主公的御用忍者首領,柳生宗嚴。」
武田信繁,這時終於派上了用場,插上了話。
現實中的武田信繁,實際上沒特別大的本事,也許,是信玄的耀眼光芒,掩蓋了武田信繁少見的一些閃光點。
而信繁最大的本事,劉十八已經在剛才知道了,他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信玄影武者。
影武者,俗稱:替身!
這位替身武田信繁,則恰巧認識,專門和信玄單線聯繫的一些忍者或信使,比如眼前這位大名鼎鼎,柳生家當家人。
柳生宗嚴,便是連後世的曰本,也尊崇無比的傳奇劍聖,也是陰流劍術的唯一承繼人。
一個劍聖,竟然是武田信玄的專職忍者,這令劉十八異常的吃驚。
那麼,他帶來的消息——肯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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