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老黑歪着漆黑的腦袋,感受到李來富一絲惡意,不由惡狠狠的呲牙朝李來富咆哮一聲。
李來富,嚇得倒退三步……
劉十八輕輕踢了老黑一腳……
「吃了就吃了,咋了?這玩意據說會自己長出來。
我有一個完整的人形太歲,啥時候吃都行,想吃多少吃多少,今兒個吃鳳爪,明兒個吃蹄花……」
劉十八左顧右盼一眼,洋洋自得的解釋道。
李來富頓時瞠目結舌……
………………
於此同時,聽了李來富先前那句能憋死人的話,司馬垂雲和陳宏志臉色鐵青。
他們代表的是華夏的執法機~關,竟然被一個種田打獵的白髮老頭給無視?
還說什麼打完了去種地打獵?
當我們特警隊,是以前的土匪山賊?
司馬垂雲和陳宏志對視一眼,陰笑着暗暗點頭,陳宏志用只有司馬垂雲聽得見的聲音小聲道:
「局長,收繳的證物,記得到時候也留給我留一兩件。」
聽見這話,司馬垂雲一愣,接着滿臉笑容,輕笑道:
「一定,我們局和特警隊唇齒相依,當然要同心協力。
為廣大老百姓剷除惡勢力是我們公僕的職責所在。對於違法的東西,當然要收繳乾淨。」
此時司馬垂雲心裏面不知道多高興,他雖然是局長,其實目前就是個光杆司令。
他正在惱火着為什麼不多帶些人出來呢。
正好陳宏志也有撈一筆的心思,那麼就好說,就怕你不貪。
只要你開口,這事情就好辦,兩個部門一對口,就可以把這案子給做絕……
什麼叫做絕?
那就是做成死案,死無對證的那種,我說你是盜墓造假集團,你就是盜墓集團。
我說你的文物是造假,我說你勾結境外倒賣文物,那麼你就是。
不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執法機關,我說紅就是紅,我說白的就是白的,當官就是好……
司馬垂雲和陳宏志想到這,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們這種級別,象這樣能大撈一筆的機會可不多,今兒個可要好好把握住了。
其實,陳宏志隱隱約約的知曉一些寧敏兒的來歷,但不是很清楚。
想來,她應該是那個家族的外圍子弟,否則怎麼會來許昌這地方?
想到這,陳宏志直接忽略了寧敏兒的存在,英俊的臉上出現一絲揚眉吐氣般的猙獰。
嗎的,拼了,富貴險中求!
當下,陳宏志看着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春風得意道:
「都準備好了吧?等下進去下手輕一些,不要把文物……不,物證打壞了。
你,你,你,最後的十個帶上槍,要是遇到暴力抗法,給我就地擊傷。」
說完了,陳宏志猶豫了一下,補充了一句道:
「就地擊斃也可以!」
二十多個特警隊員聽見這話,頓時愣住了!
他們不是傻瓜,劉家屯的老百姓,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山民。
這些人不是劫銀行的悍匪,或是劫人~質的暴力份子。
萬一動用槍支打出了事來,誰來頂缸?
「陳隊,你的意思是?遇到反抗當場擊斃這些都是老百姓啊?
要是出了事情算誰的?不是兄弟們不答應,兄弟們都有家有口,你說是吧?
當然我們也不會違反紀律,你說怎麼做我們就這麼做,但是……」
特警隊中,一個年輕的隊員疑惑問道。
陳宏志大手一揮,臉上滿是自信道:
「不要置疑領導的判斷,我和司馬局長分析過了,裏面就是一個重大的文物造假團伙。
不光如此,裏面還是暴力分子,出了事情麼……
嗯……紫雲鎮的所長張光烈頂缸……因為情報是他提供的。」
說到這裏,陳宏志猶豫一下,然後回頭指着張光烈說道。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