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們幫忙。」羅名說道。
「我們?什麼忙?」他們問道。
羅名取出一個個神牌說:「我可以幫助你們,卻不想你們認為欠我什麼。這個,便是你們還我的人情。如果你們願意可以隨便供奉一下。」
「這個是……」
他們認出來了,不是外形,而是那木牌上的力量,與長公主在山洞那使用的木牌中的力量是一樣的。在那木牌力量的保護下,眾鬼不敢侵入。
「羅縣子,多謝了!」
這哪兒是還人情,這根本是送人情才對。他們的祖靈已經戰死,在祖靈沒有重塑靈體之前,他們確實也需要木牌的保護。
這一次,他們的道謝更加真誠。
他們無不覺得這趟真的是不虛此行,賺到了,賺大發了。
一個個開心不已,告辭離去,趕快安排去了。
「叔叔,都是我持家無方,這好好的生意還要讓與他人。」
羅盈氏待他們離開後,非常的自責,覺得是自己持家無方,才讓家中的錢讓外人賺去。
「呵呵。」羅名忍不住地笑了,「嫂子這製糖的,並不一定非要是賣糖的。」
「真的?可是這做鞋的,不就自己賣自己做的鞋?紡紗的也是。」
「可是紡紗的也沒有自己從蠶養起吧!」羅名笑着說。
他知道羅盈氏什麼都管,什麼都想抓着不放。這是以前窮日子過夠了。本身沒有什麼對錯,只不過需要量力而行罷了。
「叔叔!」她低下頭。
本應該是一家之主的嫂子,卻總是要讓叔叔來擦屁股,她當然不好意思了。
就像那銀子,如果不是叔叔一開始便結識中官王英,又在太子一戰後,把銀子送去。恐怕這要哭着求人的便是自家了。
可自己當時卻還不樂意。這真是非常地拖後腿啊!
自己真是比不了叔叔,那麼早便看出中官的作用。
當嫂子的佩服起叔叔來,這真的很危險,特別是她還是個寡嫂,一個需要人呵護,疼愛的年齡。
「長公主殿下到。」傳令女官的聲音,打破了事態繼續下去的可能。
傳令女官報出身份,羅家自然要大開中門,家中有封誥的,也要身着誥衣。
羅名他們沐浴更衣,先拜見了大華的長公主,她是君,禮當如此。
接下來趙宮廷同樣對老夫人還了禮,這是君對臣的愛護。
見完了禮,老夫人才開口說:「長公主殿下到來,不知是有何事?」
「是有一些事,不過是問羅縣子的。」趙宮廷平靜地說。
「原來是這樣,那我等迴避。」老夫人帶着羅盈氏先退避了。
目送她們離開,趙宮廷也讓自己的人離開。
「長公主殿下。」手持紙筆的書記官,示意她需要留下來記錄。
「退下。」但是趙宮廷卻沒有讓她留下來。
所有人都離開,客廳之中,只剩下羅名與趙宮廷。
但是,空氣卻沒有轉好,反而有些壓抑。
「你想問什麼?」
圍繞太子那一戰,實在是對朝廷有着太大的震動。這樣的大案要案,自然會有人來詢問當事人。
羅名只是沒有想到,會是趙宮廷親來。
「我想問什麼,你不知道嗎?已經付了銀子的縣子大人!」
趙宮廷對羅名是有怨氣的,羅名那麼厲害,為什麼一開始不出手?又為什麼沒有追擊鬼王?又為什麼事後不主動找自己,與自己解釋?
當然,更多的,還是怕,她的害怕。
所有人都反了,或者說是有了反心,但是偏偏她趙家卻是一個空心大老官,位高權重,卻什麼實力也沒有。
當她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當她查案遇到了諸方阻力的時候。她自己都讓驚住了。
她能和誰說?她又能為什麼人講?皇帝依然信任着他的文官們,即便她上報了,皇帝依然相信着文官。
趙宮廷哀怨的眼神讓羅名嘆了口氣。
「我出銀子,並不是因為我有罪。」
「那是因為什麼?」趙宮廷追問。就是趙宮廷也不知道她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