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夫人這邊不順利的謀劃。羅名那邊倒是非常的順利,他們不僅輕意地見到了縣令陶明鏡,甚至抱有感恩與找靠山心思的陶明鏡,還告訴他。這大華的荒地,朝廷是鼓勵耕種的。
也就是說,只要你開墾了荒地,這荒地上的山林與水泊,便都是你的了。
這樣一算的話,他們不僅不需要花錢買,只要他們承包了荒地,朝庭甚至還會給種子,給耕牛。
羅盈氏本就不想花掉銀子,這個方法一出,她當然要選這個不花錢,白拿地的。
為此,她拉了羅名便上山了。陶明鏡有心拍馬,派人帶他們看荒地,卻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
那可是產糖的寶地,在沒有拿到手之前,她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知道的。
「嫂子,何必上山去看,把所有的荒地都包下來是的。如果量地選地,很難說別人不會猜出什麼來。」羅名一邊說着,一邊豁然開朗起來,這是古代,不是現代,討不到封地,買其實也是一條路子。花錢買下,那土地所有權便是自己的,自己同樣人想幹什麼,便幹什麼。
「叔叔,這土地是好,可是咱家人手有限。不開荒,朝庭不答應。開了吧!又實在忙不過來。」
羅盈氏的精打細算,一覽無疑。只是兩人的視角有所不同,羅盈氏顯然不明白羅名對土地的需求。
「卡-嘩-」
然而上山的路,一點兒也不順利,本是晴空萬里,說下雨便下起了雨來。
那雨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便這麼劈頭蓋臉的倒了下來。
兩人很快為雨水打濕,不要說上山了,不趕快找個地方避下雨,人非感冒了不可。
然而雨水打濕了一切,不僅僅只打濕衣服,還打濕了路面。
山路本就難行,這路再為雨水濕了,就更加不要想走了。
越是想快,越是快不起來,只見羅盈氏一腳踩進一片泥濘之中,直接拔不出來了。
「嫂子,得罪了!」羅名只好一把抱起了她。
人是出來了,那繡鞋卻陷在了泥水之中,不見了。
羅名看看這雨,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羅名抱着她,便立即找地方避雨。
也不知找了多久,才找到一處山洞。再向前走,或許能找到村子,或許找不到。雨越下越大,一片泥濘,根本分不開哪兒是路,哪兒是水,就更加不要說找一條去村子的路了。
稍想了一下,羅名便一低頭,抱着嫂子進了山洞。
山洞很大,外面有點兒濕,可是裏面卻乾爽的很。
「嫂子。」
羅名把羅盈氏放下,羅盈氏那為雨水沖刷光潔的小腳,一碰到地面,刺骨的涼,讓她立即又縮回了腳,抱入羅名的懷中。
又覺得不妥,她又下來。「冷。」她解釋着。
羅名沒有回答,只呆呆地看着她,因為這一回,他又遇上了與文靜那次一樣的場景,真空包裝,沒有內衣。
這是一個沒有內衣的時代啊!
如果說她比文靜不同的,也就是她比文靜有錢,而有錢的女人多是會買一些漂亮衣服,比如絲綢的。絲綢很薄,而且天氣轉暖之下,也不會有多少穿的多厚。
長長的秀髮已經全部打濕,修長的身段在雨水打濕下,也是若隱若現,就像是打了碼。卻也愈發引人想觀看一下碼下面的是什麼。
「我冷!」羅盈氏輕聲解釋更像是一種邀請一樣。
「我……」
「什麼人?」
羅名只是下意識地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當然,他絕對不是想做什麼禽獸之事。
一個女人渾身發冷,那麼身為男人,抱抱她,為她取個暖什麼的,應該也不算禽獸吧!
衣服濕了,順便脫下,晾乾,也是應該的吧!
羅名只是這麼打算、打算,他也還什麼都沒幹呢。只是下意識地察看一下,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還真的有人。
趙宮廷,是沒穿衣服的趙宮廷。
也不是沒有穿衣服,是雨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把衣服脫了,掛在一邊,她本人自然便是赤條條的了。
她原本就玲瓏婀娜的身姿,被雨水的洗淋後,優美的形體如水一般的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