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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清穿]女主來自末世
賈元春的面色仍舊煞白。
宜妃行禮過後,便站起身來,剛剛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眼梢上亦帶着幾分冷意。她們三個剛好站在長廊的拐角處,一側是牆,另一側則是蔥蔥鬱郁的海棠花,將三個人的身影都遮擋了大半。如果不是剛好出來如廁,是不會看到她們幾個的。
江菱則剛好站在她們身後,大約七八步遠的地方,那裏有個小門。
直到這時,王夫人才收起了剛剛的那種神情,朝宜妃行禮道:「給宜妃娘娘請安。」沒有了剛才的尖銳措辭,亦將那種隱隱約約的焦躁之色,很好地掩蓋住了。要不是江菱的眼尖,還真發現不了。
宜妃彎了一下嘴角,但目光和表情都是冷的,仿佛剛剛不過是戴了一張精緻的面具,而現如今,那張面具卻被撕碎,變成了宜妃真正的模樣。「貴妃娘娘。」宜妃的聲音變得低了一些,但仍舊是冰冰涼涼的,「多餘的話,我也不願多說。今兒當着太后的面,還請您將上回的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我平白無故削了您的臉面,還是您自個兒不受規矩,壞了我的大事兒。哦,還有。」她又笑了一下,不過笑容卻很冷,「當着這位太太的面,也請貴主子分說一二,當年在鳳藻宮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惠妃有把柄捏在你手裏,我可沒有。這事兒要是捅到太后跟前,你可就完了。」
最後一句話,宜妃是用氣說的,顯然是在有意警告賈元春。
江菱在門後聽了片刻,剛想跨出去,再轉念一想,便又收了回來。
現在的情形,跟她沒有什麼關係,還是等等再出去為好。
從江菱的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王夫人的臉色變了,賈元春亦狠狠地瞪着宜妃,與剛才在宮宴上的表現大相徑庭,顯然是被宜妃捏到了痛處。
宜妃笑道:「怎麼,貴主子還看不清現在的情勢麼?上回給貴主子送去的湯藥,貴主子用得可痛快?一場風寒整整拖了兩個月,也未曾見好,難為皇貴妃心懷仁慈,願意讓你抱一抱小阿哥。要是我,真是連個襁褓的布料都不會讓你沾。不過說起來,皇貴妃的性子倒是頗為圓滑,我幾番試探挑唆,都讓皇貴妃給躲了過去,沒同你正面交上手,最後還得我自己來妃說到此處,忽然又望了賈元春一眼,眼神冰冷。
賈元春高高揚起手,但頓了片刻,又緩緩地放了下來。
&是在有意激怒我麼。」賈元春道,「可惜這一招於我無用。」
&喲。」宜妃又嗤笑了一聲,「想不到貴主子居然變得聰明了。十二年前,先皇后尚在世的時候,貴主子可是直接給了榮妃一巴掌,讓榮妃悶聲不響地給了您一個軟釘子啊。可惜呢,你我都心知肚明,這些全都是虛的。管你甩了我一巴掌,還是甩了榮妃一巴掌,都全然無用。」
賈元春冷冷地說道:「原來你還記得,我是貴妃。」
宜妃笑道:「我自然記得你是貴妃,哪裏敢忘啊。這宮裏頭,誰敢不唯貴妃馬首是瞻哪。」
賈元春怒道:>
宜妃伸出一指,道:「唉別,我可是在恭維您哪,您可別動怒。」
雖然口裏說是恭維,但字裏行間,卻是滿滿的諷刺之意。
江菱估摸着她們還要等好一會兒,便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回去。奶娘已經將小阿哥抱到前面去了,那兩位宮女亦抱來了新的朝服,給江菱換上。更衣之後,江菱便讓宮女將濕了的那套朝服送回宮,既然是要做戲,那當然要做得真真的,才符合常理。
再然後,江菱才重新回到了宴席上,跟太后告了聲罪。
宴席已經進行到四分之三了,江菱對面的位置是空的,貴妃尚未歸來。在下方,除了嬪妃和阿哥們之外,還有京里的一些宗室和皇親,還有一些沾親帶故的命婦。江菱找了片刻,不一會兒,便在年輕的少奶奶們中間,找到了薛寶釵。
薛寶釵是以賈寶玉的夫人的身份來的,此時正在一群夫人們中間,交談得甚是熱絡。
江菱目光在薛寶釵身上輕輕一掠,便又迅速地掠過去了。這裏人多眼雜,要是過分關注這位寶二奶奶,還指不定會出什麼變數。
又等了片刻,宮女們給江菱上了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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