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嬰寧不是自己的情敵以後,兩人相處得還不錯,更何況嬰寧是個毫無心機的女孩子?崔穎道:「也好,正好我們可以重新整理一下事件。」
崔穎將這次去闖王墓的來龍去脈一一講來,原本崔穎不想提那隻白狐的事情,但要還原事件,還真漏不過去,嬰寧一邊聽,一邊皺緊了眉頭,崔穎有些後悔,嬰寧上次險些被剝皮,在心裏肯定留下了陰影,崔穎停下來:「嬰寧,你不要緊吧?」
「那隻狐狸是四尾的,那就是與姑姑一輩的。」嬰寧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件事情,我原本答應姑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
看她糾結的這個樣子,蘇柏一擺手:「不能就不要。」
「可是,這件事情對你們可能很重要。」嬰寧心內天人交戰,終於一跺腳:「死就死了吧,告訴你們也不要緊,事情應該不會傳回到青丘,寒壁什麼的,都到一邊去吧。」
白墨軒聽到寒壁,頗為不屑地皺了一下眉頭,他一直反對族內用這種古老的懲處方法對待同族:「怕什麼寒壁,到時候有我擋着,你知道什麼就講出來。」
「墨軒哥哥,你可要記住你的話。」嬰寧知道白墨軒是全族掌上的寶貝,得了他的應諾,也打消了顧慮:「我偷偷進去過,看過《青丘典史》……」
她剛開了一個頭,白墨軒就瞪了她一眼,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這事以後東窗事發,可不是普通事件,自己這嘴一張,就要給她擔責任了,他咽了一口口水:「這事以後再,《青丘典史》裏有什麼與這次的事情相關的內容?」
「那隻狐狸……」嬰寧道:「是多年前從青丘國失蹤的一位前輩,《青丘典史》裏提過,修行四尾,離奇失蹤。」
白墨軒一愣:「失蹤?我怎麼沒有聽過?」
「聽,是因為她與普通人類產生了感情,所以私奔……」嬰寧道:「反正對青丘國來,不是很光彩的事情,族裏發動人群找過她,但一直沒有找到。」
蘇柏道:「還有這種事情!原來人狐兩族是不能通婚的麼?喂,你們也太傲慢了,憑什麼看不起我們普通人?」
「我懶得和你扯。」白墨軒問嬰寧:「那位失蹤的前輩,叫什麼名字?」
「雪繽。」嬰寧道:「其實我覺得姑姑應該知道她的事情,我聽她們是非常要好的姐妹,名字由繽紛而來,一個叫雪繽,一個叫雪紛。」
白墨軒馬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出去,站在了雪紛的旁邊,他低下頭去,附在雪紛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雪紛的雙手顫抖起來,抬起頭來:「果真是嗎?」
「我不會看錯,四尾,紅眸。」白墨軒道:「從眸子的顏色來看,的確是青丘狐族。」
雪紛站起來,關上了店門,她的身子有些踉蹌,眼角有淚落下來,死亡的預感曾經就那麼強烈,只是一直沒有消息,她寧願還有最後一絲希望,雪紛走進房間,嬰寧馬上怯生生地躲在崔穎身後:「姑姑,我……」
「你先不要話。」雪紛道:「你們一定好奇,為什麼白墨軒就能知道對方是青丘狐族,是通過眼睛的顏色,青丘國狐族,修煉到不同階段,眸子的顏色是不一樣的,深淺不一,這是青丘狐族獨有的顏色,她是四尾,所以眼睛的顏色和我是一模一樣的,十分好認。」
另外三人都是一幅恍然大悟地樣子!
「另外,青丘狐族對於族人管理十分嚴格。」雪紛道:「每位族人來回出入都會登記在冊,少一個,多一個,都是一目了然,我們一族,近年來只有墨軒的情況特殊,他是重新歸宗認祖的一員,是後補在冊的。」
白墨軒悶哼一聲:「這個不用提。」
雪紛並不理會白墨軒,繼續道:「我和雪繽是同一年出生的,並不是一母同生,可是這是天生的緣分,從就特別親近,一同修行,雪繽與我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格外地憧憬外面的生活,我們從只能在青丘國內活動,修得兩尾以後,才可以到外面略微走動,從,長輩們就告訴我們,我們只能在族內選擇伴侶,在外面走動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不能與普通男性來往,這是族內禁忌。」
「為什麼?」蘇柏傻愣愣地問道:「你們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兩樣啊。」
「可終究是不同的。」雪紛道:「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