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物里可能有重要的線索。」唐三成沉聲道:「你們這兩個孩子,我給你們的證件就是護身符,你們盡可以大膽地拿,現在倒好,落了一場空了。」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岳青捏緊了拳頭,萬分懊惱,他恨不得一拳打在牆上,最好讓血迸出來,這樣才能釋放自己心頭的憋屈。
蘇柏搖搖頭:「肯定來不及了,那一行人知道我們沒有帶陪葬物出來,肯定會重新下去,不會空手離開的,我們回去,也是撲個空了。」
不愧是智商180,想問題的邏輯性很強,唐三成頭:「沒錯, 這一回你們是有得有失,幸好安全歸來,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日子還長,現在不過剛開了頭而已,岳白,你有什麼看法?」
「古屍手上也有金印。」岳白道:「現在既然無法確認那古屍的身份,我們就先從金印着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金印的來歷。」
「也只有這樣了。」唐三成道:「還有,那些人得了陪葬物,一定會想辦法出手,要是可以找到,也未嘗沒有可能,這四人的特徵很明顯,或許我可以去打聽一番。」
「那就麻煩你了。」岳白嘆了一口氣:「只要早一可以讓岳青恢復正常,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岳青聽不得父親這樣的話,心口隱隱作痛,蘇柏突然攬住了岳青的脖子:「我已經被你拖下水了,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誰讓你又只記得我的名字,以後就同舟共濟,生死不離!」
「去你的……」岳青假裝不悅地推開蘇柏的手,內心卻湧出一股感動。
看到這一幕的岳白欣喜不已,兒子有朋友了,他打就是獨來獨往,就是親戚的孩子也玩不到一塊,他太寂寞了,蘇柏簡直就是天降救星,解了兒子寂寞的毒。
唐三成道:「依我看,你們以後到地底下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了,我得找個人來給你們培訓一下各方面倒斗的知識,之前吃過的虧,以後是絕不能再重複了,地就在古董店裏吧。」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頭。
蘇柏與岳青走出古董店去,看到白墨軒還在,蘇柏脫口而出:「你怎麼還在?」
這話里的嫌棄太明顯了,白墨軒似笑非笑:「怎麼,你好像不太願意我來這裏?可是我現在只有在這裏才能夠安靜一會兒,只要我一走出這裏……你懂的。」
假如自戀是一種病,這個男人應該去看醫生了,
蘇柏慶幸自己不用再多看着這個男人的臉了,天敵啊,他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就註定要成為所有男人的公敵,或者岳青除外,古董店每天只營業七時,準時關門,這時候已經不對外營業了,兩位長輩還留在內室商量着什麼,兩人先行離開,白墨軒依然和雪紛有有笑,離開店,走遠了,蘇柏才開口問道:「喂,少年,你上次雪紛不是人,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也是鬼?」
「不知道,」岳青道:「你有沒有發現,她從來沒有離開過古董店一步,哪怕是走出店門口。」
「沒有……」蘇柏道:「她在店裏工作,又住在店裏,我們常看到她坐在那裏,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上次我分明看到她眼睛裏有粉色的光一閃即過。」岳青道:「我對普通人的臉很難有深刻的印象,可是對於非人的類別卻十分敏感。」
「非人?」蘇柏吐出一口氣來:「你讓我接受了鬼,現在還想更進一步?」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岳青道:「或許就在我們的身邊,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存在,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對了,那隻鬼你打算什麼處理,叫衛玠的。」
「我們這次能夠逃出來,他幫了忙,我這個人話算話,與他交成的交換條件,我不會毀約的。」岳青道:「況且他有附身的力量,以後我會把他帶在身邊。也會為我們所用。」
聽到岳青的話,衛玠按捺不住:「前面的話我可以接受,你遵守約定,是條漢子,可是為你所用什麼的,我生前堂堂清談名士和玄理學家,豈受你這種污辱?」
「是麼?」岳青道:「那是你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什……什麼意思?」 衛玠有些哆嗦了。
岳青冷哼一聲:「你固然可以不受我的污辱,我立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