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些乾屍跳出來,一共有四具,唐三成正想抽身循着那鈴聲去找幕後操作人,那四具乾屍像是知道他要幹嘛去,居然都朝唐三成撲過去,目標十分明確,岳白一邊替唐三成解圍,一邊罵道:「唐三成,你最近又招惹了什麼人,怎麼會衝着你來?」
「放屁,我什麼時候得罪人了?」唐三成眼見得其中一具近到自己身前,靈機一動,掏出一張黃符,迅速地咬破手指,畫上正陽符,直接拍到這一具的胸口,火苗從這乾屍的胸前竄了起來,岳青與岳白也是一樣,分別畫上正陽符準備迎戰,不過岳白更狠,直接將正陽符塞到其中一具的口中,正陽之火在乾屍體內燃燒,乾屍口中發出慘叫聲,身子滾在地上,不斷地翻滾着,三人對上三具,還有一具見勢不妙,掉頭向身後的蘇柏和崔穎撲去,卻漏了一個人——白墨軒!
白墨軒咬牙道:「找死!」
他不用符,直接單手劈向這具乾屍,在他身後的蘇柏只看到白光一閃,這乾屍就從中間一分為二,着實可怖!可惜,這乾屍是死物,根本沒有任何痛感,哪怕被一分為二了,還在那裏蠕動着,岳青順勢兩張正陽符一邊一張,騰地一下,火光就竄了起來,蘇柏這才吐出一口氣來,崔穎道:「是什麼人在操縱這些乾屍?」
「顯然是個行內人。」解決了這四具乾屍,唐三成的面部表情並不輕鬆,在搖光之後,擁有這麼大能量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現在好不容易抽開身,那鈴聲徹底消失了,唐三成無處可循,只有提醒眾人:「這人不好對付,今天我們毀了他的四具乾屍,這梁子可就結下了,以後,遇上同行,敬着,遠着,知道嗎?」
「唐老闆,這禍算不算是你闖的?」蘇柏天真地問道,要不是唐三成發現這地下有鬼,這梁子怎麼會結下?
唐三成不以為然:「為道之人,肯定是要有憐憫心的,我若是不毀這四具乾屍,這人一定會拿它們去害人,我可是一也不後悔,怎麼,你害怕了?」
蘇柏打了一個激靈,重重地搖頭:「怎麼可能!」
「這就好,以後你們可要心一。」
唐三成打量一下這屋子,與岳白交換了一下眼神,就在這裏忙活開來,立下了天羅地網陣,凡是陰氣重的東西,都不可以進入這裏,算是暫時絕了後患,地面也被重新清掃,有沒有完全燒盡的骸骨被重新埋入了地下,眾人也慶幸這裏偏僻,沒有人過來查看情況,省了一樁麻煩。
眾人回到古董店的路上,岳白突然道:「這種手法,很多年前,我曾經看到過。」
唐三成沒好氣地道:「就知道你子藏了私,有什麼不得的?」
「你也知道,我從來不承認自己師從於人,可事實上,在我十四歲以前,我倒真有這麼一位師父。」岳白道:「可惜,他英年早逝,再加上我那位師兄的原因,我不是很願意承認自己有過這麼一段從師經歷,事實上,我一直懷疑,師父的死與我那位師兄有關聯。」
「爸,這事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岳青問道。
「實在是……難以啟齒,」岳白道:「我從就對茅山術感興趣,不過父母都不支持,他們是書香門戶出生,根本不信這些,所以我是偷着上山的,師父名叫張中全,對我也很好,他曾經過,我有天賦,有一本書,將來是一定要傳給我的,因為這句話,我那位師兄就開始看我不順眼了,想着法子給我使絆子,那時候我不懂,而且少年氣盛,就和他對上了,有一次,他誣陷我偷師父的藏書,也不知道怎麼地,那次還讓他把證據拿上了,師父大發雷霆,要趕我下山。」
「你偷的是什麼書?」唐三成道:「如果是普通的藏書,你師父也不至於勃然大怒。」
「壞就壞在這本書,它名叫《奇鬼志》,我發誓,裏面記載的是什麼,我完全沒有看,其實就是來不及看,那位師兄就帶着師父進來了,證據灼灼,我當時心裏慌啊,雖然不是自己乾的,可是被抓個正着,我百口莫辯。」岳白想到當時的情景,還覺得頭髮涼。
唐三成很有些同情:「你這個人氣性高,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幹的。」
岳白就鬆了一口氣:「還是你了解我,我是不可能去偷的,你我膽子橫,直接問師父要倒是有可能,證據在那裏,師父直接趕我下了山,我下山之後,左想右想,覺得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