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影摸着武雲飛的頭說:」好孩子告訴我好嗎?「那目光中透出無限的慈愛,那是怎樣的一種目光,武雲飛不知道,更不知道那目光中蘊含着怎樣的情感,只覺得那目光是自己渴求的。無法抗拒的,不由自主的說到:「他告訴我,他一直把我當兒子,還有一生都不會有兒子,我自然也不會是他的孩子。他其實想要一個孩子延續香火。」
雲戰天一下子鬆開了手,不可置信的說:「怎麼會這樣。」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而倩影一下子避開了武雲飛的目光就好像做錯事的人在逃避衙役的追捕。眼淚忍不住的留下來。心想若不是為了自己,雲逸何苦一生未娶呢。
雲戰天問」他沒有說要去哪裏嗎?「
武雲飛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些年來,他不說的事我從問。他只告訴我人生有些路需要一個人走過,無人陪伴,註定孤獨。「
雲戰天說:」不好,去西面山峰。「雲戰天運用內力,吹了一生口哨叫來了大雕,雲戰天養了兩個大雕送給雲逸一個自己留了一個。說完拉着倩影就上了大雕。
在易天行和武雲飛的視線中一點點的消失了。
武雲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易天行你說會有事情嗎?」
易天行說:「以雲逸的武功如何是一對一是沒有問題,怕就怕這雲飛虎和慕容白,長孫魔這些人一起上那就糟糠了。」
武雲飛知道自己一定要趕過去,可是如此用輕功敢過去,功力一定損耗了大半,於是把目光投向那把特製的輪椅若是平時沒有受傷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用的,於是飛身形做上了輪椅,對易天說你用輕功推我。把我推向西峰,如果快速感到也許一切都來得及。「
易天行點點頭,提一口真氣,足下生風推起武雲飛走,速度飛快而又平穩,若不是易天行如今有些內功根底,踏入高手行列,根本就無法做到,武雲飛耳畔生風知道已經飛起來了,可心裏卻很亂腦袋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擔心,也許是害怕失去那稀薄的,難以抓住的一絲溫暖。他以為自己對溫暖已經不再奢求卻忍不住想要抓住。金鳳凰也跟了上去。雲鵬飛早發覺不好,早就去了西峰。
而雲戰天和倩影做大雕的速度,要比易天行輕功的速度略微的要快一些,雲戰天和倩影來到西峰山下的時候,突然大雕落了下來,雲戰天突然將倩影推下了大雕一個人騎着大雕像那山巔飛去。
倩影望着大雕的消失在天際,大雕有力的扇動着翅膀,像是在宣誓着決心。武雲飛看着倩影憔悴而慘白的臉充滿了焦急,仿佛在這一刻已經用盡了她最後一絲的力氣,風一吹,好似就要摔倒的樣子,冷凌凌的打着冷顫,那是一種真切的關心,和害怕孤單。想給她一絲溫暖,一絲力量。
就在這時武雲飛,易天行,金鳳凰也來到山腳下,這時已經換金鳳凰用輕功推輪椅了,易天行只推了八十多里,速度就有些慢了,金鳳凰看武雲飛十分在意雲逸也顧不得別的了,施展輕功也幫忙推,不多時來到西峰山下,金鳳凰的輕功要高於易天行,自然先一步來到。
武雲飛覺得自己渾身發冷,用自己的左手去握住自己的右手,想給自己一點溫暖,可是兩隻手一樣冰涼,其實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追逐一些東西,也許從來沒有明白自己究竟想怎樣。
但武雲飛不確信自己的手就一定是溫暖。武雲飛也很焦急,但不是對親人可能逝去的哀傷,因為在武雲飛心中從來只是一個人,武雲飛望着她那擔心的目光,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被遺棄在茫茫雪地中的孤兒,不是好像,而自己本來就是孤兒。武雲飛突然不想再等了,想為自己爭取。
突然想離開不想再等了。
這時武雲飛已經冷靜下來,即使雲逸還活着又能改變什麼呢?這些年來可曾歡樂過。這裏並不屬於我,而我又屬於何處呢?在躊躇中靜默着,卻不知在等什麼。他對身旁的金鳳凰說:「我要上山。」
金鳳凰說:「你真的想去嗎?去了能做什麼。據實而論,你如果爬山那麼高的山幾乎不會有什麼戰鬥力的。」
武雲飛說:「所以我想讓你把我用輪椅推上去可以嗎?」
金鳳凰沒有說話,平心而論無論是雲逸還是雲飛虎都是她的仇人,但凡雲家皇室的人都是她的仇人,這些行所謂雲家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