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片歷史塵埃之中,心情帶着幾分的澎湃,仰望新國貿一號大樓,那是新的世界金融中心,全世界的資訊都匯集到這裏,幾萬億美金的資金量在這裏運作,產生幾十萬億的利潤。
他們是這個時代的掠奪者。丟進去一塊錢能運營出一百塊,無數人想要進入這個門檻而不得入。
現如今,司凡也只能仰望着這座大廈。當然其中的巴菲公司已經和司凡開始初步合作,這是無法避免的。
「看到了麼?那裏是世界的金融中心,是世界金融血脈,世界錢財的心臟。」司凡指着前方的世貿大廈。
踩着高跟鞋仰望世貿大廈的趙蒹葭帶着幾分的嚮往。
「你知道麼?我在mit的時候最希望的事情是有華爾街孵化器公司來孵化我們研究室的課題。當時我們做的是環境治理,垃圾回收。」
在話語中有着無限的寂寥。
「可惜,當年的解析處理方式並沒真正的推廣,成本太高,材料浪費嚴重,後續研發經費不足也這麼不了了之了。」趙蒹葭一句話道出了不知道多少的悲傷。
司凡其實還想在後面給他再加上一段。
那是因為他是一個華夏人。自然得到的經費比較少。
「好了!我們華夏早晚也會有這麼個地方的。現如今國家經濟連年上升,財富的原始積累已經足夠了。」司凡安慰了兩句,便已經帶着趙蒹葭進入到歸零地外面。
這是一大片的自然園林,不到此處不知道園林之美,不到此處不知道世界建築師的智慧啊!這是集天下園林之大成,光是設計動用了全世界最著名的園林師。
從最初的世界頂級景觀設計大師彼得來合作這個項目,最後選用了美國的國樹橡樹作為樹陣的唯一樹種。
55棵樹營造出來的環境之中透着幾分的森嚴莊重。其中唯一的異類是當年在那場災難中倖存下來的梨樹。莊重的氛圍讓人強烈感受到對逝者的懷念和重生的希望。
當走到附近的時候,漸漸的能聽到瀑布仿佛跌落在地獄之中最後的申吟,那聲音讓人心靈震撼。
兩個人只是走近之後可以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撕碎,正在碎裂。
司凡感受尤其明顯,在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座正在燃燒的高樓,那高樓之上有無數的高智之士痛苦的哀嚎着,仿佛總也離不開這裏。
地面上本來鋪滿了灰色的石板,只是現在司凡看來好像是大樓焚毀時掉落的灰燼!有紙張,有桌椅,有碎石,甚至還有骨灰和燒焦的屍體。
人麼你的靈魂在其中嚎叫着,悲鳴着。
那聲音震懾心神。
司凡都有種要瘋了的感覺。
因為在這裏實在是太壓抑了。和貝親王府不同,那是一座王府在全盛時期最美好的回憶,而這裏只剩下了最後的悲鳴,經過這麼多年的紀念,這大樓終究是要全部消失的,什麼也剩不下,現在的悲鳴也成了最後的悲鳴。
似乎是要預兆着最後一刻的到來,大白天的時間裏,空中似乎有陰雲覆蓋,陰沉的氣氛讓人多了幾分的忐忑。
兩個人慢慢的往前走,靠近了歸零地的原址周圍。
這時候能聽到清晰的瀑布一樣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實在太低沉了。好像是喪鐘一樣的聲音真的不能讓人心情愉快。
在兩個人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有教堂的牧師前來主持什麼典禮的樣子。
這裏有一座十字架那是當年在廢墟之中人們意外的發現的遺蹟,傲立在廢墟之中,美國人們認為這是上帝留下的十字架,所以好現在被人們珍藏這,在最下面的底座上也記錄着當年的災難。
「這裏是我想要來看的地方。相信我,如果今天你不來看,明天之後再也沒有這個地方了。」司凡解釋的說道。
縱然是對趙蒹葭沒什麼僭越的心思,可是一個美女陪你來紐約,還提供了私人飛機,這份情司凡還是得收的。
趙蒹葭詢問:「這是為什麼?紀念碑應該是一直存在留給後人的,為什麼你說明天之後再也不存在了。」
她可謂是十分的好奇,看着司凡好像看着層層迷霧。
司凡帶着幾分的笑容解釋道:「有些事情其實沒法解釋,你理解了是理解了。不理解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