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局級幹部啊?」
閻寧的腳步停在了周富面前,他皺着眉頭好像在權衡着什麼。
周富見到閻寧露出這樣的表情,還以為自己的身份將閻寧給鎮住了,於是連忙添油加醋地說道:「兄弟,這楊柳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你的身手很不錯,要是能跟着我混,我保證你每天都有睡不完的女人、花不完的錢!」
閻寧啞然失笑,這個周富盡然還想收買自己:「真的嗎,我開價很高的!」
周富驕傲地說道:「你儘管說吧,沒有我出不起的價!」
「是嗎?」
閻寧微笑着抬起腳,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輕地踩在周富的膝蓋關節處。
「你、你要做什麼?」周富頓時嚇得冷汗直流。
「你不是問我要價如何嗎?我這人不喜歡錢,所以你給多少錢都沒用,我開的價,是你的一條腿!」
周富臉色巨變,幾乎要將嗓子喊啞:「姓陳的,你敢!」
咔嚓
閻寧毫不留情地踩下去,周富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楊柳依依麵館,只見周富的腿已經九十度骨折,那詭異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心寒。
「對了,問大家一個問題,」閻寧看向其中一個沒有昏迷的僱傭兵,「是省局幹部大,還是中將大?」
那僱傭兵顫顫巍巍地答道:「當然當然是中將大」
「哦,謝謝啊,那我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閻寧說完,又是一聲乾脆利落的聲響,周富的另一條腿被閻寧以同樣的方式踩斷了。
承受着劇痛的周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閻寧剛才的遲疑不是在權衡利弊,而是在疑惑省局級的幹部和中將哪個官大!
圍觀的群眾們已經站不住了:「這、這小子瘋了吧?那周富是什麼身份,就算是咱們市的二把手來了也要平起平坐!」
「他廢了周富,周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恐怕明天的護城河裏又要多一具屍體了」
「唉,年紀輕輕,有這樣的身手不去開武館,卻為了一個女人和周家作對,太不理智,太可惜了!」
周富的一干僱傭兵們心如死灰,他們早就和周家簽下了生死狀,要是周富有什麼閃失,他們每個人都要承受相同的痛苦,也就是說今天他們沒有保護好周富,導致周富被廢了雙腿,等回到周家之後,他們也要被廢去雙腿!
而如果今天周富死在這兒了,他們也沒有一個人能苟活下去!
「我說到做到了,周富少爺,你儘管打電話叫人,我要是怕了,算我輸。」閻寧淡淡地說道。
周富怕了,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子,根本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剛才還嘀咕什麼中將,難不成這個男人竟然是中將的孫子?
周富想起周家之前盛傳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周家嫡系後代周安民在建州任職的時候,惹上了一個年輕的少將,好在這個少將為人民不錯,所以沒有繼續追究周家的責任。
周富咬着牙,閻寧這傢伙能打就算了,廢人的時候竟然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簡直是一個實打實的瘋子,面對眼前這個瘋子,他連打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楊柳姐姐,這傢伙就交給你處理了,你開口,我辦事。」閻寧看向楊柳。
楊柳搖搖頭:「放他走吧,我不想再鬧事了。」
閻寧點點頭,以楊柳的身手,閻寧也不擔心周家的人來報復她和楊柳依依麵館。
「聽見沒有,滾吧?」
周富原本已經認為自己死期已到,卻沒想到楊柳竟然放過自己,他頓時如獲大赦,此時楊柳在她眼中已經不是女神了,簡直就是救世主!比他媽媽還親!
閻寧一瞪眼:「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周富頓時嚇得屁滾尿流,一旁勉強清醒的僱傭兵們連忙站起來,將周富攙扶出去,閻寧想了想,又叫上店裏的幾個夥計,將那些昏迷的僱傭兵也全丟出去了。
周富出了麵館,好像忘記了剛才閻寧說的話,和他剛才那瑟瑟發抖的模樣,他回頭狠狠地瞪了閻寧一眼,叫囂道:「小子,今天算你行,但老子也不會善罷甘休,你等死吧!」
「我等着,但是你要是殺不死我,我一定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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