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楊育林一聽閻寧的話,頓時十萬個不情願:「法師,這可不行,我本來就是在這兒看場子的,怎麼能幫您出老千呢!萬一要是給上頭的人知道了,老鬼我也是萬劫不復……」
閻寧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可不是和尚,視金錢如糞土,我剛才在你們賭場輸了錢,現在不爽,如果你繼續惹我不開心,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佛祖。」
楊育林嘆了口氣,心中有再多不情願,也不敢和閻寧對着幹,只得頭道:「好吧。」
閻寧滿意地頭,回過頭,張權正站在他身後。
「怎麼了?」閻寧推了推張權。
張權愣了愣,而後裝傻道:「你剛才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麼呢?」
閻寧心中偷笑,張權明明就能看到楊育林,但是非要裝傻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閻寧也懶得拆穿,將計就計地道:「沒什麼,我從我老家那兒偷學了幾招請財神的咒語,現在念完了,咱們再去賭,保證穩賺不賠!」
張權聽了,默默地頭,不自然地與閻寧身旁的老鬼楊育林拉開距離,站在閻寧的另一側。
樣兒,我在扮豬吃老虎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閻寧心中已經笑翻了。
收服了老鬼楊育林,閻寧直接來到了一個最簡單的壓大賭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豪擲十萬扔在了「」的位置上。
張權拉住閻寧:「你瘋了?有錢也別這樣玩呀!」
「放心吧!」閻寧推開張權,又低聲對楊育林道:「你知道該怎麼做,要是老子輸了,立馬弄死你。」
楊育林苦着臉頭,這時候坐莊的已經開始搖動色子,這裏的色子是全透明的,上面蓋着一層擋板,下面有機器在攪動,大家都能一眼看出究竟有沒有問題。
但其實閻寧知道這其中的內幕:玻璃擋板下的色子是特質的,在機器下面有機關,坐莊的想要大或者,多半能輕鬆控制。
由於閻寧的參與,坐莊的那位哥面色緊張,三粒色子緩緩地停止了搖動,第一個數字是,第二個同樣是5,第三個色子,眼看也要滾落到6了,這時候閻寧發現坐莊的哥手指一動,那原本即將落定的色子居然再次滾動兩下,即將變成數字1。
「哎喲!這下賠大了!」
「十萬塊丟就丟,不知道是哪家的敗家子!」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閻寧眼看情況不對,連忙對楊育林使眼色,楊育林趕緊上前,手指直接透過了玻璃擋板,輕輕撥弄了一下色子,只見原本已經停在1上面的色子,又動了動,最終變成了。
「撲街!這下賺大發了!」
閻寧高興地一拍手,那位坐莊的哥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可還是要高聲喊道:「二三五大!」
二十萬入手,閻寧也有些上癮,絲毫不知足,又拉着張權和老鬼楊育林一臉玩轉了十幾個項目,短短一時的時間,居然贏了三百多萬入手。
張權早就已經對閻寧麻木了,他自然能看到閻寧和楊育林的所作所為,但是卻因為不想暴露身份而沒有阻止。
想當年他下山的時候,師父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用道術給自己牟利,否則會遭天譴,他謹記於心,這些年來張權就算受了欺負,也都忍氣吞聲,不敢用道術還手,更沒有用道術牟利,所以到如今還是一貧如洗。
不要臉的人肯定會過得比老實人好,張權見到放肆狂妄大笑的閻寧,總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閻寧手中提着一個大麻袋,裏頭裝着價值三百萬的籌碼,心想也玩得差不多了,決定先將這些籌碼換成錢,再和莊雅他們會合,一起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閻寧的行為終於引起了賭場某些人的注意,幾名黑衣人悄悄地將閻寧和張權圍了起來:「對不起,先生,我們懷疑您用不正當手段贏取錢財,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閻寧聽了,淡淡地道:「證據。」
黑衣人沒想到閻寧如此刺頭,聽口音還是大陸人,頓時不耐煩道:「沒什麼證據,但是你必須配合。」
「好,配合就配合,」閻寧將雙手一攤,好像很配合地道,「你們想怎麼樣?」
「跟我們到裏頭去喝喝茶。」
「帶路吧。」
黑衣人們緊緊圍着兩人,老鬼楊育林趁機逃跑,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