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是伴隨着一陣陣的顛簸被弄醒的,先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什麼陌生的天花板,而是漆黑如夜的天空,在高大的樹冠掩蓋之下,根本看不到完整的天空,胸口處與肚子處的倆道巨大的傷口刺客還在隱隱作痛,那不是一般的傷口,分別是被潘多拉的三叉戟與哈迪斯的冥王劍所傷,按照聖鬥士星矢裏面星矢被冥王劍穿胸而過的下場來看,自己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可是現在卻...
「白澤哥哥醒了!他醒了!」耳邊伴隨着這樣的喊聲,下一秒好些個小孩子紛紛躍上了拉着稻草的牛車,瞪大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看着白澤,眼睛裏是毫不猶豫的關心。
「我這是...」抬起已經被無數的布條纏繞的手臂,因為條件的問題,所以這次的傷口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整條手都被綁起來,而是在一道傷口之上纏繞住一圈布條,再在另一道傷口上再纏繞一道,導致自己的手上看起來就好像無緣無故多出了好些個手環一樣。不僅僅是手臂,整個身體基本上都是這樣。白澤苦笑一聲,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這才能夠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雖然已經不是自己意識里所看到的那個大教堂,但是這裏的環境,自己依然不認識啊,不,應該說眼前的這些孩子們,自己還是多少了解一點兒的。
「你們怎麼出來了?不在小鎮上等我回去?」愛憐的摸了摸當先的小女孩的腦袋,與自己相比小了四歲的她,在自己的眼中大概只能算得上是個孩子吧。
「小鎮...小鎮已經沒有了...」不說還好,白澤提起這個問題以後,本來嘰嘰喳喳吵鬧着的孩子們頓時不出聲了,正當氣氛陷入尷尬之時,眼前這個棕色頭的女孩兒擦掉自己眼角的淚水,抽噎着說道。
「已經沒了?」白澤有些驚愕的回頭看去,只是第一眼,就能看到在無盡的火光之中燃燒着的小鎮,雖然自己不曾進入其中,但是這種規模的大火,任誰也知道還在小鎮裏的人們肯定是凶多吉少。自己只不過是昏迷了一會兒,怎麼突然...
心急之下,想要着急起身的白澤胸口猛然一滯,渾身的力氣猶如抽水一般的被抽走,捂着胸口的他無力的躺在了稻草上,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全部都流了下來,那股鑽心的疼痛,絕對不想再體會第二遍了。
「看來冥王劍的那一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這創傷恐怕也...」被冥王的武器所傷,在tv之中的星矢已經完全證明了被刺中以後的後果是什麼,而自己的實力是絕對比不上那個時候覺醒第八感並且穿上神聖衣的星矢的,就是這樣的自己被這樣的一劍穿胸而過居然沒死,亞倫...你還記得我嗎?你對於我手下留情了嗎?
好在自己在醒來之前已經與星矢溝通了一下,這才了解自己胸口這傷是怎麼來的,下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白澤看着火光沖天的小鎮所在,嘴裏的苦澀是怎麼都無法褪去的:「我終究...還是沒能避免。亞倫,我真的...真的...」
「雖然亞倫哥哥變了一副樣子,但是我們在鎮長阻止逃離之前我曾經遠遠的看過亞倫哥哥一眼,他在他的畫室里燒掉了所有的畫,卻留下了一張白澤哥哥的畫看了很久。」這是另一個比較小的孩子說出的話語,小孩子獨有的清脆童聲將白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亞倫哥哥,一定也不想變成那樣的吧,他也...亞倫哥哥和白澤哥哥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的。」
「你們在什麼地方現我的。」白澤沒有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而問道。
「在距離小鎮不算遠的懸崖下面,說真的我們看到你倒在那裏流了一地血的時候真的嚇壞了,要是我們再晚去一會兒的話,估計循着你的血腥味道追過去的那些野獸一定會將你撕扯的稀巴爛吧~」這個是駕車的鎮長,留着一臉唏噓的白鬍子感慨的說道:「我早該有所預料的,亞倫既然有所變化,你絕對是第一個現的人,可笑我在那之後居然還想派人去找你,直到看到了你的下落以後我才現,你先於所有人知道了亞倫的變化,想要阻止卻因此而被打成了重傷了吧~」
「啊...鎮長,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沒能救下亞倫,我也沒能遵守我們的約定。」白澤自嘲一笑:「面對這那些存在,我才現我自己是有多麼的弱小,就算是我最後的希望星矢桑,也最終因為我弱小的緣故而被拖累,差點導致重傷。」
「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