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擊破結界,會對薩沙造成多麼大的傷害,就算如此你依然還是做了,亞倫,你真的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嗎?」揮舞出去的拳頭被一層薄薄的暗色能量所擋住,無論自己再怎麼催動小宇宙,也依然無法突破這層看起來薄弱的護罩,透過這層護罩就這樣看着裏面淡然神色的亞倫,白澤咬着牙低沉的說道:「終於,再見面了。」
「白澤?」薩沙看着那個朝着亞倫揮舞着拳頭的人不由的大聲的喊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在聖域之中的聖鬥士們都被哈迪斯的小宇宙所壓迫無法動彈的時候,唯獨只有白澤能夠行動?
「那小子」因為哈迪斯的降臨太過突然,導致只有射手座的希緒弗斯和之前來到這裏稟報消息的哈斯加特距離女神宮最為接近,可惜就算他們的反應以及足夠快了,卻還是在即將踏上女神宮的階梯前輩哈迪斯的威壓所覆蓋住,無法在動彈一步,偏偏現在的他們卻看到了白澤這傢伙完全無視了這種威壓,着實很震驚。
「是你啊~之前一直找不到你,原來你來到聖域了嗎?可真是讓我有一陣好找呢~」神色輕鬆的擋下白澤的攻擊,亞倫眯着眼睛有些感嘆的說道:「怎麼?不使用你的那份力量了嗎?正面迎擊雙子神,甚至是能夠給予我威脅感的力量,那個人的存在,星矢你不把他喊出來嗎?僅憑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面前?」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要把你從地獄拉回來,也是我的事情,是我沒能保護好你,所以哈迪斯!給我滾出亞倫的身體啊!」怒吼一聲,眼角甚至帶着淚水,為什麼你會來到聖域,又為什麼會對薩沙出手,難道那些曾經的事情,難道你真的被哈迪斯吞噬了嗎?
右手高高的抬起,金色的光輝於手刀上迸發出來,然而聖劍還未來得及劈砍下去,就被亞倫直接了當的引爆了護罩,將白澤震飛了出去。那銀白色的身影在夜空下划過一道微芒的軌跡,一頭栽落在大地上掀起了巨大的灰塵。
「這下再也沒有人,可以來阻止我們的會談了,我的妹妹,雅典娜喲~」說着,從半空中緩緩降落下來,站在了女神宮前的大地上看着咬着嘴唇的薩沙,亞倫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距離上次相見,已經有餘年了。」
「哈迪斯!不允許接近薩沙!」額頭流下鮮血順着臉頰滴落到了地面上,一滴滴的濺落出血花,雙臂擺出攻擊的架勢,白澤的背後浮現出天馬座的星圖,雙手逐一的點亮屬於天馬座的十三顆主星,在星圖之中噴涌而出的流星呼嘯着沖了出去:「天馬流星拳(pgass&bsp;rysk)!」
「雕蟲小技,就算你現在已經是第七感的黃金聖鬥士,在我眼裏與螻蟻也沒什麼區別。」臉色冷了下來,亞倫伸出手掌將那漫天的流星全數吸收在袖口之中,隨即反彈回來全數擊打在了白澤的身上,只在剎那間被完全反彈回來威力甚至有所加強的流星擊碎了白澤的肩甲與胸甲,就算白澤雙手交叉擋在胸前,也無法抑制自己雙腳在地面不受控制的勒出痕跡向後退去。
「白澤!」薩沙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驚慌的大喊起來,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明明亞倫和白澤,他們之間相處的時光一直都是最久的,明明感情不是很好的嗎?
雙腳在距離薩沙不足一米的地方死死的卡住,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退後一步,胸甲幾乎完全破碎,肩甲也斷裂了一個,饒是如此白澤還是嘴角帶着笑意放下了面前交叉着雙手的手臂:「哈迪斯,這裏是女神宮,我決不允許你傷害薩沙!」
「是嗎?明明一直都是你在守護我的,不是嗎?我還記得在意大利,是你一直守護在我的身旁,是你一直在掩蓋我的存在,就算我的畫上滿是死亡的顏色,對於你來說那也會是生命的照耀,我很好奇啊,為什麼我無法將你的死亡納入手掌之中,納入我的畫裏。」直截了當的來到了白澤的面前,亞倫伸出手指掐住白澤的下巴,將白澤的腦袋微微抬起說道:「雅典娜聖鬥士就這麼吸引你?明明是一直守護着我,到頭來為什麼要去投奔聖鬥士?投奔雅典娜?」
「做我的冥王軍,做我的戰士,像以前那樣守護我。不好嗎?」漆黑的眼瞳里的迷離已經分外可見,白澤無法分清楚這句話到底是亞倫所說還是哈迪斯所說,事實上對於這件事,白澤根本就分不清,有時候陌生的自己完全不認識,有時候又會露出那種自己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