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侵佔我的身體!!!」一半是火紅色燃燒着火焰的翅膀,一半是凝結成極寒的凍氣化成的冰翼,如此屬性克制的倆股力量確實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並且支撐着一個人飛翔在天空中,怎麼也都覺得不可思議。
「閉嘴!誰讓你擅自操縱另一半身體的!」「白澤」惱怒的看着那半邊的身體,那冰翼再次在空中鼓動一次,激盪而起的氣流帶動着烈焰的翅膀,身形與速度再一次的發揮到了極致,在半空中快速的划過。
「少囉嗦,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現在一定要去戰場,阿狸那個女人,我答應了要保護好她的!居然敢這麼的擅自出任務!」詭異的一張臉上,半邊帶着憤怒的扭曲,另一邊帶着十足的擔心,如此矛盾的情緒出現在一張臉上,真是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你這個虛幻的傢伙,居然這麼的令我覺得惱火!」「白澤」語氣森然的同時,在身體之中那強大的靈魂力量也在剎那間衝擊向另外半邊被主導的身體:「得到了白天的時間還不夠嗎?就連我的夜晚都想奪走?別欺人太甚了!」
「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本來就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你大晚上的到底想操縱着我的身體出去幹些什麼!」白澤怒吼出聲,奮力抵抗着那對於他來說相當龐大的精神力量,這傢伙
「可惡的封印!限制的力量太多了!」感受着那在衝擊之中始終未曾動搖的靈魂,「白澤」就不由的覺得一陣的氣苦,若不是自己的力量被封印了那麼多,何至於現在居然和這個虛假的人格對戰到現在!
「我終於明白了我回想不起來的曾經,與我一直以來都認為丟失的記憶,還有那個時候隱隱約約看到的記憶的碎片,是你吧你是之前的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我!!!」白澤眼神里露出了不可置信,卻又覺得很合理的情緒,是的,也只有這個情況了,那多次在他口中喊出來的虛假的人格這種話語,自己早就該明白的,這傢伙
「反應真是遲鈍啊居然到現在才明白」嗤笑一聲,對於自己的這個善體「白澤」是在是有夠無語的緊,為什麼就沒有繼承到自己一絲絲的聰明呢?
「你一直隱藏在深處嗎?直到現在才出現」有那麼一瞬間,對於自己的存在察覺到了迷茫,有那麼一瞬間,對於自己存在的真實產生了質疑,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到底為什麼,那個時候在自己的身體裏看到的被鎖鏈鎖住的人是他嗎?這一切難道都是魔方搞的鬼?想不起來啊,一點點都想不起來啊!!!
「在質疑自己嗎?也對,突然發現自己的善惡居然不是作為一個靈魂而存在,而是作為倆種不同的主體形式存在,分別掌管夜晚和白天,一定會覺得恐怖吧,但其實這又沒什麼,對於你來說,光明,正直而又偉大,將自己牢牢的束縛在道德的界限之中,以屬於你自己的意志與主觀意識來做事,約束着自己,最終來達成某件事,獲得你自己內心的滿足感,你保護阿狸是處於責任嗎?你殺掉那個富二代也是你覺得他不能給阿狸幸福吧那麼你到底用什麼東西認為,那傢伙不能給予阿狸幸福?你又是憑什麼來斷定那傢伙不行?說到底也只是你自己認為的罷了。」
「我」無法反駁,該怎麼說呢?自己那個時候的認為,幾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面,自己就對於那個富二代充滿了惡感,甚至是覺得這傢伙完全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不希望阿狸離開你自己,不希望阿狸能夠關注到別人,又或者是因為那傢伙長的比較丑,你的主觀意識確定了你的思考方式,我的善體喲,當時若不是你陰差陽錯的激發了我的意識,說不定你會笑着把阿狸送給他也說不定」
「是你?難道那個時候我內心充斥的殺意!!」
「我只是響應了你的心情,不是覺得那傢伙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嗎?我只是起到了那麼一點點兒的作用而已而這也讓我好奇的很,你說我的心裏怎麼就從來沒想過一丁點的好事呢全都是那種要征服世界的想法,而你卻是在善良的同時還保持着一定的惡感,真是讓我覺得意外」
「呼」呼嘯的疾風吹過面龐,一頭扎進了夜晚的雲朵之中,「白澤」高速飛行的時候也不忘說道:「嘛反正也無所謂,畢竟我也不想多想什麼,那又沒什麼意義。」
「不,那不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