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懵逼的時候,孤涯開始晃動起來,地震一般,我腳下的石塊開始龜裂紛紛塌落而下。 23us.更新最快
石塊從懸崖上掉落,落入深淵的岩漿中,被火舌吞沒,瞬間化作一股灰塵,看得人心驚膽戰。
我努力站穩了身體,想找個地方跑,可是剛站起來,孤涯卻從我的雙腿之間裂開一條巨大的縫隙,一時間我兩條腿分開了一個很大的叉,前後不挨,兩隻手胡亂抓撓卻什麼都抓不住。
直到我的兩條腿再也撐不住了,我整個身體驀地向下掉落,身體落空的感覺叫人非常難受,心臟好像被人攥起來一般,我腦袋裏一片空白只能高唿一聲,便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浪驀地將我吞沒……
眼前一片火紅!
「臥槽!」
雙腳一蹬,我勐地坐了起來,唿哧唿哧的喘着氣,眼睛裏一片火紅的顏色逐漸褪去,被一片潔白所代替。
手背上一片刺痛,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驚聲叫道,「別亂動,手上跑針了!」
宇文靜關切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恍惚了一陣,才漸漸將她看清楚,不知道怎麼的,我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抱住,手臂將她勒的緊緊的。
「針!跑針了……喂,你在掛吊針……額……」宇文靜笑道,忽然又哭了起來,「胡一清,你總算醒過來了!我、我好害怕你會死掉!」
「他呀,死了都不虧!」月月姐忽然推門進來,笑道,「膽兒還真肥,想跟骸屍同歸於盡,好子!」
「黑涯哥和胖怎樣了?」我趕忙鬆開宇文靜,不好意思的擦了下濕潤的眼角,問道,「我們怎麼出來的?」
「你哥沒事兒了,就是元氣受損,可能要多休息一段時間!」月月姐嘆口氣道,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可愛的胖子就不是那麼幸運了,他手指和腳趾上全都捆着墜魂鎖,涯哥試着解開其中一個,發現並非只是捆在手指上那麼簡單,而是有一條細絲直接扎入血脈之中,不能硬扯,一時間又想不出辦法把它弄出來,正在發愁想辦法呢!」
「在哪兒?我去看看!」一聽胖有問題,我趕緊掀開被子下床,剛站起來就一陣勐烈的頭暈,心臟在胸口中劇烈的跳動着,似乎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似的,頭暈的幾乎站不起來,兩眼一片花白,一陣劇烈的哆嗦之後,扶着宇文靜的手又坐會了床上。
月月姐拍拍我,苦笑道,「你呀,失血太多了就別跑了,我正打算回去找胡太奶想辦法呢,你好好養着自己的身體,別太擔心了。」
我無奈的頭,宇文靜扶着我在床上半靠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感覺深深的眩暈感如同潮水一般將我吞沒。
躺了一整天,又吃了些東西,我才能下床,期間黑涯來看過我一次,把五鬼要走了,月月姐已經跟胡太奶那邊兒好,他們把蔡胖送過去,由胡太奶來治療。
我只好繼續躺下來,百無聊賴的休養,睡了一大天睡的渾身都酸痛,趁着宇文靜在我旁邊兒的床上睡着了之後,我披上一件外套,想要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抽根煙。
醫院裏鬼鬼祟祟的東西還真不少,我現在身體虛弱,又沒有道氣,所以即使我看到那些鬼頭鬼腦的東西,我不搭理它們,它們也不找我麻煩。
坐在後樓梯抽完了一根煙,我又續上了一根,胸腔里被煙霧滋潤,繃了一整天的緊張神經這個時候才算放鬆了下來。
樓道是聲控燈,我坐在黑暗的台階上,煙頭一命一滅。
正吸的過癮的時候,樓下忽然刮過來一股凜冽的陰風,我的眼皮子跳了幾下,感覺到有兩個不同尋常的東西正在走上來。
我特意將自己的身體向台階的最邊兒上躲了躲,懶得理它們,只是默默的抽我的煙,腦子裏一片混亂的在想,蔡胖到底怎樣了,我做的那個掉下岩漿的夢又代表着什麼……
忽然從台階上上來兩個東西,我也懶得看它們,只是低下頭繼續抽煙,裝作看不到它們。
可是有一個東西離我還有幾米的時候,忽然開口,用一種非常奇特的嗓音道,「唉,那邊有個人在抽煙唉!」
「最討厭抽煙的人了!」另一個,還是一個很尖細的女人聲音,抬手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語氣中充滿了鄙視,「這些人,抽完了煙,煙頭煙灰到處亂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