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掌心雷給它狠狠來了一下子,一道霹雷閃過那東西慘叫一聲,咻的一下消失不見。 .更新最快
「東西跑的還挺快!」我嘖了一聲,心這借命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來自泰國的鬼頭,跟中國的一樣,吸取活人元陽?只是我好奇,這東西是怎麼借的!
我和黑涯、月月姐、蔡胖守在萱萱家裏,等着阿贊亞大哥過來幫忙,萱萱一家跟我媽去我家借宿。
我媽這人愛熱鬧,一看人多,就張羅着在我家做了好多菜拿來給我們吃,一邊兒又偷偷的叮囑黑涯,我還,一定要好好照看我。
我們吃着菜喝着酒兒,一邊兒聊着天這兩天除了我和蔡胖回學校上課,都是黑涯和月月姐守在那裏。
月月姐,那鬼頭果然很厲害,這兩天差不多每天都會來搗亂,不過玩的都是把戲,弄響門子,敲打窗戶,要麼就是突然現身,還沒等大家的符打過去呢,一熘煙跑的無影無蹤,最可氣的是,這傢伙把屋子裏的燈都給爆了,然後又擰開水管,塞住浴缸,打算水漫金山……
阿贊亞在第三天的時候終於出現了,這個巫師看起來很年輕,跟黑涯差不多大,可能是經常走南闖北,人看起來很精明,見人的態度不卑不亢。
我一直以為像那些大巫師,有着很高深的法術的傢伙,都是一副性冷淡的面孔,別人什麼總是從鼻子裏哼一聲,愛理不理的樣子。
沒想到這哥哥真是給我留下很好的感覺,尤其是我跟胖開車去機場接他的時候,看到我的第一面,他就愣了一下,然後雙手合十,低頭向我行禮,口中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麼。
我尷尬的要命,也趕緊雙手合十表示歡迎,誰知道這哥哥噗通一聲竟然跪了下來,我一身冷汗趕緊跟他對着跪,我倆就在機場跟拜堂似的互相磕了幾個頭,搞得旁邊路過的人滿臉懵逼。
阿贊亞大哥牽起我的手,重重的嘆了口氣,抿着唇,忽然問道,「火、水、勐獸、刀斧、泥土,你有沒有夢見過其中一種?」
阿贊亞的話,忽然在我的心裏響起一聲炸雷,叫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夢到的那個滿是岩漿的深淵,夢中我站在一片孤涯之上,大頭朝下掉進了岩漿之中,烈火焚身。
「青皮,阿贊亞問你話呢!」蔡胖碰了碰我的胳膊,「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阿贊亞大哥,我夢見過火海,一片火海……具體應該是岩漿,我大頭朝下掉入岩漿之中,這、究竟代表什麼?」我皺眉道,心中撲騰撲騰直跳,難道這阿贊大哥知道些什麼,他的問題很怪,卻單刀直入,切中主題。
「岩漿?」阿贊亞的眼睛裏,略過一絲異樣,他雙手合十,口中又嘟嘟囔囔的念叨起來,並不回答我的問題,良久才深深的嘆了口氣,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道,「你是我見過的第三個人!之前那兩個是水和勐獸……」
「哥,你的是什麼意思啊?」蔡胖聽他的沒頭沒腦,並不由問道,「青皮怎麼了?什麼是第三個人?」
阿贊亞擺擺手道,「這個事情,我雖然知道,卻並不能。你們原諒我。」
我聽見自己的玻璃心嘩啦一下碎了滿地,滿臉黑線的,「哥哥,不帶這麼玩人的好嘛!你知道什麼酒唄,要不就什麼都別問我,你這弄得我不上不下七上八下的你好意思嗎?」
阿贊亞認真的頭,「好意思。」
我去,我差從車上栽下去,這哥們也太實事求是了吧!
到了萱萱家,阿贊亞還沒進門,便在門口撒了一些灰色的粉末,那些粉末一都不細膩,甚至帶着渣子,在門檻前撒了一道,之後又用手蘸着灰在門框上拍了一圈。
蔡胖忍不住問道,「哥,這什麼東西?」
「骨灰!」阿贊亞的語氣波瀾不驚,一字一字的緩慢的解釋道,「一會兒房間裏陰力大盛會招來很多陰靈,骨灰撒在門口上,那些不想乾的陰靈就沒辦法進來搗亂了。」
蔡胖嚇得差跳起來,驚唿道,「骨、骨灰?哥你這玩的也太大了吧!這玩意兒也太不吉利了!」
阿贊亞不再理他,進去接着用骨灰將所有的門窗上都拍了一圈兒,就剩下廚房裏那個被砸爛的玻璃窗沒管。
「喲,這就是那個千里迢迢趕過來的泰國大巫師啊,有失遠迎!」月月姐從臥室出來,看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