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臥槽……」我剛應了一聲,腳腕子上驀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低頭一看,竟然有一隻厲鬼已經順着馬的腿爬了上來,它一直爪子已經深深的插進了紙馬的皮肉之中,紙馬雖然沒有流血,但腿上也已經被幾個爬上來的厲鬼抓的皮開肉綻,痛苦的渾身都在發抖。 .更新最快
那厲鬼順着馬腿爬了上來,一隻爪子抓到了我的腳踝上,用了扯着我的腳踝向上爬,它黝黑的被烈火燒的遍佈龜裂的爪子,力氣非常大,緊緊的捏着我的腳踝幾乎將我的骨頭捏碎,黑色的指甲已經扎進了我的皮肉中,痛的要命!
它表情猙獰,將乾癟的嘴巴湊過來,張開滿口稀疏而鋒利的牙齒向我的腿上咬去!
我一時間有慌,忘了手裏還拿着白無常送的哭喪棒,這玩意兒可是他們打鬼的利器,竟然傻到一手抱着哭喪棒,一手鬆開韁繩用手去拍那東西的腦袋!
那東西看我的手過來,抬頭就咬,我趕緊縮手,這時胯下的紙馬也在甩着蹄子試圖將那些厲鬼踢掉,我一個沒坐穩,差掉了下去!
索性黑涯驅趕着馬過來,他飛的比我稍稍低了一,伸出手將我的手臂拉住就勢朝他的馬上扯了過去,我整個身體落在了他的馬屁股上,心中大呼好險!
「昂……」
這時候我那匹紙馬已經被十數隻厲鬼抓住了,順着它的四蹄已經快爬到馬背上了,那些厲鬼渾身上下都帶着火焰,已經快要將我的紙馬燒着了!
「青皮,打!快打!」月月姐也趕了上來,用手中的哭喪棒幫我們打下了幾隻渾身都是火焰的厲鬼,又趕緊去打那些爬向自己紙馬的鬼。
「哦哦!」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懷裏還緊緊的抱着一根哭喪棒呢,趕緊抽出來啪啪的去打那些抓馬腿的厲鬼!
來也奇怪,白紙糊成的哭喪棒拿着輕飄飄的,可是打起鬼來卻十分夠勁兒,一棒子下去,便帶着一道霸氣的白光,將那厲鬼的腦殼子打下去一個大坑,那厲鬼渾身哆嗦着,尖聲嚎叫,鬆開手便跌進烈火谷中,被火焰吞噬。
「唉,這玩意兒好使兒!」我一看管用,立刻來了精神,拿着哭喪棒左右突擊,把掛在馬腿上的那些厲鬼全給拍了下去。
這條烈火焚魂谷看着也就十幾米寬,可是騎着紙馬跑起來的時候,卻竟然深陷其中,被火焰包圍着,看不到前後,仿佛陷入無力霧中,根本分不出方向。
紙馬一直在跑,自從進來跑了有十來分鐘了竟然還沒有跑出去!我們一邊兒趕着不斷抓上來的厲鬼,一一邊兒在艱難的辨別方向,似乎馬兒也在烈火焚魂谷中迷失了。
「涯哥,咳咳……咱們好像迷向了!」月月姐被熏的咳嗽起來,一邊兒焦急道,「不知道這紙馬還能撐多久,青皮的紙馬已經燒着了!」
「啊!」我扭頭一看,我勒個深深的去!黑涯不是紙馬只是取了紙紮馬的精氣嗎,其實體並非原來的黃表紙?
「精氣也會被烤炙而焚,這裏面火氣太1旺五行火驟,將金水木土壓制,才出現迷火局……讓我想想辦法!」黑涯一邊兒揮動鞭子驅趕厲鬼,一邊兒道。
「不行了,我的紙馬好像已經燒起來了!」月月姐着急道,一邊兒分離驅趕那些厲鬼,一邊兒彎腰看紙馬的四肢蹄子,那四肢蹄子上已經被燒起來了,烈火不斷的朝上卷着,幾乎快要卷到月月姐修長的雙腿了!
「過來!」黑涯向月月姐伸出手道,「上我這匹,你的紙馬不行了!快拉住我的手月月!」
月月姐遲疑的將手伸出來,秀美緊緊的皺着,她語氣有些急,「可是……涯哥你的紙馬能馱得住三個人嗎?」
「能!」黑涯將她的手緊緊抓住,向自己的懷中猛然一扯,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我聽黑涯低頭輕聲道,「別怕,有我呢!」
「人家……才沒怕呢!」月月姐的聲音甜到發膩,語氣中帶着幸福的味道,「人家就是怕連累你們嘛!」
哎呦媽呀,這倆人真是膩死我了!
「現在唯一能出去的辦法,就是召水咒!」黑涯道,「這匹紙馬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唯一能克制住此處烈火的,唯有天一生水,我們用召水咒,可能會有幾秒鐘天一生水會將焚魂之火壓制,只要幾秒鐘咱們就可以看清楚方向了!」
「天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