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拉嘎拉還有第二根骨頭『棒』!甚至也能化成第二把長刀並施展出燕返!這是事先誰都不知道,也想不到的。。:。
所以當第二道燕返那驚『艷』的軌跡,如天外飛仙般突如其來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時,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正是王聖想要的效果,他和嘎拉嘎拉一直以來都忍耐着,在很多次艱難的時候,都險些克制不住出手的衝動,但最終都『挺』了過來。
現在,這一切終於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看着被劈飛的「閃電鳥」在空狼狽地停住身形,身表現出掩飾不住的衰弱,南『波』狂的搖頭動作變得有些僵硬,還有一點神經質的『抽』搐感,這讓他的模樣顯得更加失魂落魄。
在他的心目,「閃電鳥」已經起真正的閃電鳥相差無幾,怎麼會在這種不起眼的時候栽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與南『波』狂形成鮮明對的是,王聖那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你可知道,自從我和嘎拉嘎拉準備了這一手以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是專『門』為你所準備的!」
「胡說!」南『波』狂條件反『射』式的反駁道:「你當我傻啊?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預見到今天的局面,你怎麼不乾脆說你能未卜先知呢?」
他的話很有道理,誰都不是先知者,尤其是這種近乎於細節的方面,更是讓人難以相信。如果說,有人感覺敏銳,能大致對未來有個模糊的認知,這或許還讓人能夠接受一點,可王聖所說的,在他看來完全是荒謬的無稽之談。
「這可不一定啊!」此時的王聖,變得笑容可掬起來,但他越是這樣笑着,南『波』狂越是覺得有一種寒意在自己的身莫名醞釀。
「啪嗒」一聲,王聖打了個響指,而那廂里已經收招的嘎拉嘎拉很配合地的做了個動作——它把已經變回原樣的第二根骨頭『棒』給舉過了頭頂。
王聖的聲音如索命的音符一般,字字句句清晰地進入了南『波』狂的耳:「這第二根骨頭『棒』,可是有來歷的東西。如果你的記『性』好一點的話,或許還會看它覺得有點眼熟呢!」
「眼熟?」南『波』狂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可是也不知是不是湊巧福至心靈了,在眼睛掃過那根看似普通的骨頭『棒』之際,一段幾乎被他徹底遺忘的記憶,又忽然間浮現出來,讓他臉『色』大變。
王聖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危險:「看出來了?沒錯,這根骨頭『棒』,正是它母親的遺物,也是最適合你的催命符!」
南『波』狂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到無以復加。
當初在紫苑鎮,那隻已經變成幽靈的嘎拉嘎拉給他留下的印象絕不是美好的,自己的『精』心安排與佈置,很大一部分是毀在它的身。
當然,還有眼前這個小子,他恨恨地剜了王聖一眼,至於他自己在那隻嘎拉嘎拉的不幸遭遇做了些什麼,他自動忽略了。
紫苑鎮的經歷並不愉快,在王聖等人以及那隻因為執念而靈魂滯留的嘎拉嘎拉的一同阻礙下,南『波』狂最後是以一種相當狼狽的姿態離開的。
然而南『波』狂不知道的是,那隻嘎拉嘎拉在靈魂消散的最後時刻,將自己的孩子託付給了王聖,並最終留下了自己的頭骨和骨頭『棒』。
頭骨被富士老人拿去安葬,骨頭『棒』則被王聖得到,成為了可拉可拉——現在是嘎拉嘎拉——的隨身物品。
平時,這根骨頭『棒』被它收在體內,默默為它提供着幫助。
眾所周知,嘎拉嘎拉一支的『精』靈有一種專屬的攜帶道具,叫粗骨頭,該支『精』靈攜帶這種道具,可以讓它們的攻擊力大幅提高,而別的『精』靈攜帶,則毫無用處。
神的地方在這裏,母親的遺物在被當時的可拉可拉收納的時候,居然起到了粗骨頭的作用,而當取出之時,又可以充當武器使用,讓人着實感到意外。
正因為如此,王聖和它商量着,在日常的訓練刻意用心,將這件道具當成了特殊的殺手鐧着意雕琢,為的是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也是在那個時候,王聖產生了「這一招殺手鐧,只怕是該由火箭隊來領受」的強烈預感,或者與其說是預感,不如說是願望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