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着又看了看那份資料,心中駭然,「而且我也沒有把這些資料整理成文書形式,紀安跟我在忙別的事,沒有走開過。」
「這上面的資料是真的嗎?」
「沒錯。」秦琛沉着臉,自己在辦公室寫在白板上的東西就這麼被人看到了?還是,那人其實就埋伏在警局裏?
「李立的鄰居以及他們一家人最近接觸過的人我都已經給他們做了筆錄,所有的資料都在我辦公桌上,這些是我一邊整理一邊寫在白板上的內容,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做成紙質版。」
「除了你我以外,還有誰知道?」楊浩也覺得事態越發的嚴重起來。
「紀安。」秦琛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但這肯定不是他做的,紀安確實一直跟我在一塊,也不可能會有第二個人和紀安長得一模一樣。」
「還是把他叫來問一問吧。」秦琛為人正直不阿,對於破案有着極強烈的興趣,基於任何一因素來看楊浩都覺得秦琛不會包庇他的手下,那麼一定還是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喂,頭兒。」紀安正在法醫處等着牧學的另一份報告,看到秦琛的來電下意識的又想到了不好的事,聲音都有些緊張。
「你到楊浩的種植園來一趟,關於這次的案子的事有些情況要問你,電話里不清楚。」
「好。」紀安答應着就往外走。
「紀警官,報告已經出來了。」牧學從分析室里推門出來,見他要走連忙喊道,神色晦暗不明,「順便幫我約一下秦探長。」
「好的,我現在正要去頭兒那裏。」紀安頭,拿着報告走了。
兩個人又把整個監控視頻看了一遍,除此以外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異常的地方。
「你這外面就沒有監控了?」要是能看到畫面中的「紀安」怎麼來的秦琛便能找出更多的不同。
紀安來的很快,「頭兒,正好牧法醫那邊的分析報告也出了,我一起帶過來了。還有,牧法醫,他要見你一面。」
完之後兩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紀安拿着分析報告的手 抖了抖,「怎麼了?我哪裏錯了嗎?還是我打斷了你們的交流?」
「紀安,你老實回答我,在1整的時候你有沒有來過種植園?」秦琛避開他的問題。
「1?」紀安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錶,楊浩同時也打量了一下紀安的手指,骨節圓潤,確實不像經常戴戒指的樣子。
「沒有啊。」紀安一臉古怪的看着秦琛,「頭兒,1之前我在你的辦公室啊,隨後我們就一起去了鎮長那匯報工作,直到你被楊醫生叫走,我才去了牧法醫那,一直到過來。我怎麼可能去種植園啊,哪有時間。」
「你看看。」楊浩嘆了一口氣,紀安的表情不假,他也知道這事懸了,指了指屏幕。
「什麼?」紀安上前幾步,正巧看到監控視頻中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走進了種植園,隨後把一個密封資料袋交給了李科。
「這,這怎麼可能呢?!」紀安雙手猛地撐住了桌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紀安旋即看向秦琛,秦琛無奈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畫面中的人戴着戒指,我想極有可能是假冒你的,只是那臉……」秦琛也不好多什麼。
「戒指?」紀安搖搖頭,「我沒有戴過戒指,在沒有遇到我心愛的女人之前,我可不會買戒指。」
「……」
楊浩和秦琛都無語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怎麼會和你長得一樣。」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當然是問題。」秦琛沒好氣道,「紀安,你有沒有兄弟什麼的?」
「沒有啊,我獨生子,頭兒你又不是不知道。」
「表兄弟,堂兄弟呢?」
「都不在這地兒啊,自從我在這邊工作之後,就很少和親戚朋友聯繫了,每天都忙的要死。」紀安趁機抱怨道。
秦琛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紀安縮了縮脖子頓時不敢多什麼了。
「會不會是人+皮面具?」
「叫你多看看刑偵書,不是讓你看偵探書的。」秦琛一巴掌拍在了紀安的後腦勺上,紀安吃痛下慘叫一聲。
楊浩的眼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