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 定遠侯府才嫁過去沒兩年的世子夫人生下一對龍鳳胎, 還把宮裏的聖上也引了過去給兩個小娃娃起名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的上流社會。
少部分對陸拾遺不熟悉的人家都在感慨她的好運氣,羨慕她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為婆家立下如此巨大功勞,以後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和安逸生活在等着她。
消息靈通又曾經打過陸拾遺主意(甚至都和女方的父母有了些許接觸)的人家卻對定遠侯府恨得牙痒痒, 在私下裏,他們不止一次的用羨慕忌妒恨的口吻對兒孫抱怨道:「如果陸家姑娘是嫁到我們家, 這回別說是一對龍鳳胎了,就是三星報喜、四子花開,五福臨門都有可能!誰不知道那定遠侯府就是個受了詛咒的大坑!」
——由於定遠侯一脈世代鎮守邊關的緣故, 手中染血無數, 一些和他們在政治立場上頗為不睦的對頭們抓不住他們的痛腳, 就用這樣的方式來編排他們。
說定遠侯府之所以這麼多年來都一脈單傳, 完全就是因為他們殺了太多的人, 遭了天怒, 所以老天爺才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他們。
在這個世界上,因果報應一類的說法十分的深入人心。因此這樣的編排在京城的上流社會還是很有立場的——而定遠侯府的每一代繼承人在姻緣上也確實波折不斷,若非逼不得已, 沒有哪對狠心的父母會把自己的女兒推進定遠侯府這個註定要做寡婦也隨時可能沒了兒子的火坑。
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府上的名聲在外面有多差,馮老太君才會豁出麵皮,拄着先帝御賜的壽星拐跑到宮裏去撒潑耍賴的求娶陸拾遺。
面對口不擇言的長輩作為晚輩的兒孫們很是頭疼——雖然他們也對定遠侯府不地道的截胡還如此幸運的得到一對龍鳳胎感到憤慨,但是也能夠理解定遠侯府急於延續自家血脈的心情。
歸根究底, 定遠侯府為大楚立下汗馬功勞, 可謂犧牲巨大, 如果就因為這樣斷了傳承, 豈不惹人唏噓嗟嘆。
不過, 理解歸理解,對定遠侯世子的羨慕嫉妒恨也沒有一星半點的減少。
畢竟,定遠侯府的世子夫人生的不是尋常的單胎,而是一對聽了就讓人心裏痒痒的龍鳳胎。
眼睛都沒辦法從兒女們身上離開的陸拾遺可不知道因為她的緣故,京城絕大部分的青年才俊都對嚴承銳有了惡感。
她開開心心的呆在侯府做她的月子,馮老太君她們也像長在了她房裏一樣,除了晚上休息,一日三餐都擺在了這裏和陸拾遺一起用。
&剛出生的孩子來說在沒有什麼地方比母親的懷抱更安全,我們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罔顧孩子們的需求,而且你這院子距離我們那兒也不算遠,即使是多走上一走,也可以看作是鍛煉身體。」
馮老太君對自家的這對龍鳳胎是怎麼也愛不夠。
若非她搖搖欲墜的理智還在警告她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害了自己千辛萬苦求來的寶貝,恐怕她已經難耐滿腔的渴望把兩個孩子抱到自己的院子裏去養了。
對於教出了一個好兒子和好孫子的馮老太君而言,她自認為自己在養孩子這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
陸拾遺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嫁入定遠侯府後與馮老太君婆媳也相處得極為愉快,因此她並不排斥每天都與馮老太君婆媳呆在一起。
而且,馮老太君和蘇氏都不是話本里那種喜歡磋磨媳婦的惡婆婆,行事也頗為寬和富有情趣,陸拾遺很喜歡和她們一起親眼見證兩個孩子出生後的每一個變化。
蘇氏擅畫,幾乎無時不刻都在思念自己兒子的她在陸拾遺的變相提醒下,開始用畫筆記錄兩個孩子的成長,「沒有哪個出遠門的父親不會好奇自己剛出生的孩子究竟長什麼樣兒,我多畫些畫寄過去,也能夠減輕一點他對兩個孩子的思念之情。」
馮老太君對兒媳蘇氏這一列的行為很是鼓勵,「從銳哥兒替父出征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一直懸掛在半空中久久不曾放下。如今能夠有這樣的方式給她一種依託也是一大幸事。不過這裏距離邊關足有有萬里之遙,等到銳哥兒收到他母親寄給他的畫像,恐怕我們的兩個小寶貝滿月都已經過了。」
事實也確實如馮老太君所說的一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