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了,咱們馬上就可以送我爸去醫院了……」
楚琛等人跟着青年走進裏屋,正好看到王小山和一位年近五十的老婦說着話,另外屋裏還站着一位年近三十歲的婦女,和一位八九歲的男孩,這兩人應該就是王小山的母親和妻兒。
另外,床上還躺着一位和老婦年紀相仿的男子,此人面容枯槁,面色蒼白如蠟紙,要不是胸口還有着起伏,還不時痛苦的皺着眉頭,並伴有抽筋的現象,楚琛等人都還以為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看到楚琛等人進來,青年連忙介紹道:「媽!這幾位是三叔家的客人,車子就是問他們借的!」
「謝謝!謝謝……」老婦一個勁的道着謝。
楚琛看到男子的模樣看上去不容樂觀,擺了擺手道:「大嬸,別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不過大叔的情況好像不怎麼好,我正好懂點醫術,能否先讓我看一下?」
老婦微微一愣,隨後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楚琛走到床前,王小山連忙給他搬了張椅子,楚琛點頭示意後,就坐下身,開始為王順男王把脈。
王順男的情況和楚琛猜想的差不多,確實已經病入膏肓了,如果真的坐着他們的車到醫院,都很可能半路就沒了命。
楚琛沒料到,情況居然這麼緊急,不過雖然情況緊急,診斷卻半分馬虎不得。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的焦慮,仔細把脈。
只是這王順男的脈象也有些奇怪。從脈象判斷居然是中毒所致,這讓他覺得很是驚奇。因為他記憶中,好像沒什麼毒會有王順男這樣的臨床表現,這讓他冥思苦想了將近五分鐘,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既然從脈象上來看,王順男的病是因為中毒所致,而且已經中毒極深,楚琛現在需要馬上保護王順男的心腦和大腦。不然,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一命嗚呼。
楚琛急忙說道:「胡勇,快拿銀針過來!」
胡勇馬上把銀針拿了出來,又快速的消了毒。
此時,楚琛也脫下了王順男的上衣,他接過銀針直接對着記憶中的穴位刺了上去。沒一會。王順男的胸口和額頭就已經刺滿了銀針。
行針的效果立竿見影,王順男雖然沒有馬上醒過來,不過卻已經不會像剛才那樣時不時的痛苦的皺眉,抽筋的現象也已經有所好轉。
一家四口看到王順男有了好轉的現象,全都是喜不自禁,王小山欣喜的問道:「小兄弟。我爸是不是沒事了?」
楚琛遺憾的搖了搖頭:「這位小哥,很抱歉,大叔現在已經病如膏肓,如果是剛才,我估計他也只有一兩個小時的命。就算經過我的治療,最多也只能再堅持半天而已。如果找不到對症治療的辦法。我估計他支持不到晚上。」
王小山聽到楚琛所言,腦子裏「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那老婦也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而他的妻兒則嚶嚶的哭了起來。
「小楚,既然有半天的時間,咱們快點送他去醫院吧!」王先功連忙說道。
楚琛搖頭道:「王老,您之前也體驗過進村的山路,現在他根本受不了顛簸,如果他身上的銀針鬆動,也許下一刻他就沒命了。」
「醫生,您就救救我男人吧!」
此時的老婦淚流滿面,說完就準備向楚琛跪下來。
楚琛連忙上前扶起她,說道:「大嬸,你別這樣,能救的話,我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現在最關鍵的是,大叔這個樣子是因為中毒而引起的,但我不知道他到底中了什麼毒。」
王小山有些訝異的說道:「中毒?我爸從山上回來,沒說過被蛇蟲咬過,而且他吃的東西,也都是自帶的,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中毒的機會啊!」
楚琛皺着眉頭說道:「這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我記憶當中也沒什麼毒會是這種症狀,但如果不知道中什麼毒,那也就不能對症下藥了。」
「那怎麼辦!」聽楚琛這麼說,一家人頓時就絕望了。
「琛哥,你難道忘記你的碧犀了?」劉思哲在旁邊提醒道。
「對啊!忘記還有碧犀了!」楚琛高興的雙手一拍。
「小楚,你有傳說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