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馬院長的話,楚琛也深以為然,別說是費老了,無論換成是誰,估計都要感慨,自己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居然生出了這麼一個兒子!
正當楚琛有些好奇的準備向司馬院長詢問一下當時的細節時,就見費老就抱着裝着那張古琴的袋子走了出來。想到司馬院長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費老,楚琛也只能按下了心中的疑惑,閉口不言了。
其實,剛才司馬院長說過,費喻碰瓷的那名大款,雖然是外地人,但因為家裏有人是部長級別的人物,在京城的能量比較大。因此,如果換成是楚琛的話,費喻的事情肯定要告訴費老一聲才行,免得對方又回來找麻煩。
但司馬院長既然這麼決定,那肯定也有他的想法,或者是費喻求他不要告訴費老,對此,楚琛也不方便多說什麼。
費老走回原位,小心的把袋子放到桌子上,隨後笑道:「家裏有個活寶,東西我也只能放穩妥一些,抱歉讓兩位久等了!」
兩人擺了擺手,表示沒關係。不過,如果楚琛早知道費老家有這麼一位不靠譜的兒子,是否還給他修復,那就要考慮一下了,他可以相信費老的人品,但如果費老的兒子知道家裏有張價值連城的古琴,這傢伙怎麼可能會不動心?
但事已至此,楚琛也不可能說什麼反悔的話,只能期望那費喻別給他找麻煩了。
費老小心的把古琴從袋子裏拿了出來,就聽司馬院長驚呼了一聲:「龜紋斷!」
話音剛落。司馬院長就向古琴撲了上去,那模樣,就好像猛虎撲食一般。看的旁邊的楚琛,都想出手把他攔下來,免得他把古琴給碰壞了。
好在司馬院長也知道古琴的脆弱性,動作雖然猛但靠近古琴的時候,就及時停住了,緊接着,他就對着眼前的古琴是一陣猛看。最後憑藉他豐富的經驗,判斷出來,這把古琴上的龜紋斷確實是自然形成的。
「果然是龜紋斷。而且還有梅花斷,這張古琴不得了啊!」
司馬院長一臉激動和讚嘆,隨後他連忙問楚琛道:「楚老闆,不知道您能不能把這張古琴的來歷介紹一下啊……」
「這不是前一陣子我去巴黎嘛……」
楚琛笑了笑。就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最後解釋道:「一開始,我也只是奇怪,怎麼一堆家具中間,有一張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古琴,拿到手中仔細一看,才發現表皮應該是偽裝的。」
「當時我就知道這張琴應該不簡單,但這張古琴當時看起來實在太普通人,我也不好意思要下來。也算我運氣好,對方把琴送給我了。不然我肯定要多費一些口舌。」
費老呵呵一笑道:「小楚你的運氣實在太好了!不過,也虧你細心,又有這麼好的運氣,不然這張古琴哪能回到咱們國家啊!」
「怎麼,費老您覺得這張古琴是真得繞樑琴?」司馬院長聞言急忙問道,剛才他聽說這張古琴是四大古琴中的繞樑琴,已經是目瞪口呆了,現在聽費老這麼說,激動的嘴唇都有些發抖。
費老搖了搖頭道:「我可沒辦法肯定它就是真正的繞樑琴,不過就算它不是真正的繞樑琴,作為能夠生出梅花斷和龜紋斷的古琴,我覺得至少是件名品。」
「這到也是!」司馬院長點了點頭,剛才的話,他也是急情之下的想法,現在想想,至少以他的認知,肯定是不相信能有一張古琴傳承兩千好向百的歷史。不過,就算是一件傳承了千百年的古琴,也是難能可貴之物了,這種東西當然要留在國內才好!
想到這裏,司馬院長就長嘆一聲道:「哎,也不知道這張古琴是怎麼傳到國外去的,而且這麼多年就只剩下了琴身,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文物流失到國外的原因實在太多了,這就不去說它了!」
費老說道:「至於只剩下了琴身,也許是當初帶出國的時候,圖省事,就把配件都給拆了,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把配件給裝上去。當然,也許是其它的什麼原因。不過,也幸虧是只剩下了琴身,不然想要把古琴帶回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兩人笑着點了點頭,隨後司馬院長就問道:「費老,那您覺得這張古琴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費老回道:「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