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了老人所說,嗤之以鼻:「得了吧,你說值錢就值錢啊?再說了,就算值錢,也得是真的才行。本文由 。。 首發而且,我有一點很好奇,如果真是價值很高的東西,你就這麼放在這個布袋子裏,說出來誰信啊?」
老人怒道:「我是剛從別人手裏買回來,正準備回家,誰知道你撞了人逃跑不說,還打人啊!」
那女子冷笑了一聲:「嘿!誰叫你攔來着,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不自量力嗎?」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難不成你們這麼做還有理了?!」
聽見這話,那位剛才勸架的中年婦女勃然大怒,罵了起來,其他人的臉色同樣也都不太好看。
看到楚琛臉色有些陰沉,男子連忙拉了拉年輕女子的手,讓她不要說話,隨後對着老人說道:「反正不管怎麼說吧,空口無憑我是不會相信的。」
這時,警察開口道:「好了!這不是有楚館長嗎,讓他幫忙鑑定一下,不就行了。」
聽了這話,大家才反應過來,還有楚琛這個專家在呢,於是老人連忙把東西交給了楚琛。
前文說過犧尊為犧牛之形,但這件紫砂犧尊並非簡單的對牛的簡單模仿,而是經過了藝術家的處理。頭型比牛略長,耳朵也高高聳起,整個身體筋骨結實、肌肉豐腴。整體造型有牛之壯而更顯聰慧、靈動。
在犧尊的脊背中間部位,有一個類似酒壺壺蓋的一個圓形蓋,巧妙地形成了一個半環形蓋鈕,犧尊背上蓋鈕之下。就是把酒倒進去的入口,酒存在牛肚子裏。而酒的出口,也就是現代酒壺的「流」,則在犧尊的嘴裏,古人用犧尊倒酒之時。酒從犧尊嘴裏流出,別有一番情趣。
可惜的是,這件犧尊的一隻後腿斷了,而且斷口也非常新,很可能就是剛才掉到地上被摔壞的。
看到楚琛的視線從紫砂犧尊上移開,老人就連忙問道:「楚老師。怎麼樣?」
看到老人希冀的眼神,楚琛暗嘆了口氣,說道:「老先生,很抱歉,這件紫砂犧尊和真品還有些差距。」
「啊!」老人驚呼了一聲。一幅不置信的模樣。
見此情形,楚琛就解釋道:「我為什麼說它和真品有些差距呢,首先一點,明代紫砂壺刻款字體流行楷書,多為竹刀所刻。竹刀與金屬刀刻款不同,易於鑑別。竹刀刻款泥會溢向兩邊,高出平面,留有痕跡;金屬刀刻款是在泥平面以下。」
「而這件器物的款識明顯是金屬刀刻的。另外刻法上細看起來,也陳仲美的真跡也有所差別。除此之外,這件器物在造型上看起來還有些生硬。泥料上也有些不同……」
聽了楚琛詳細的解釋,老人一陣沉默,他就算再怎麼覺得不信,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打了眼。
男子見此,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我就說了。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你急什麼急,我話還沒說完呢!這件東西雖然不是真品。但也是清末民初時期仿作中的精品!」
楚琛瞥了男子一眼,接着又把他為什麼得出這個結論。向大家解釋了一遍,最後說道:「所以說,我認為這應該是一件清末民初時期的仿品,而且仿的很不錯,市場價值應該在兩萬塊錢左右。」
說起來,憑男子的表現,他還是挺希望這件東西是真品,好讓男子牢記今天這個教訓。但如果確實是真品的話,就這麼壞了那又太可惜了一些,而現在這個結果恰到好處,既能讓男子賠一筆錢,又不至於因為損壞覺得太可惜。
得知自己的東西還能值兩萬,老人心裏也有些安慰,雖說這價錢和他花的錢再的有些多,但至少沒讓他血本無歸。
而對男子來說,兩萬塊錢雖然不少,但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最後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不過,這也是因為有楚琛在場,不然打死他也不會賠這筆錢。
那年輕女子去自己的車裏取了錢付給了老人,老人也把那件損壞的犧尊交給了男子。隨後,男子就說道:「沒我們什麼事了吧,那我就走了。」
看到男子要走,警察連忙把他攔了下來:「噯噯噯!今天的事故還沒調查清楚,麻煩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吧。」
男子眉頭一皺,正准
第一千零一百零五章 趙學義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