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大閹狗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緊跟凌風身後,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想起魏忠賢的卑鄙,司空見慣在這大街上毫無顧忌的破口大罵。
「怎麼了,凌風?」
看着凌風面無表情,一臉嚴肅的樣子走了過來,一直守候在人群外的幾個兄弟都湊了過來。凌風沒搭理,走到健壯的馬匹邊,順手一搭便踏上了馬。
「司空見慣,咋回事兒?!凌風像是失魂一樣!」
看見凌風一言不語的樣子,賽李廣跑到司空見慣身邊,關心的問道。
「都是大閹狗魏忠賢出爾反爾,在桃源山的時候給凌風七天時間取回綠色龍袍,現在才過去3天不到,魏忠賢卻是張貼告示3天之後將蕭逍3兄弟斬,這不是明顯坑人嗎?!」
「快上馬,我們不能在蘭州城留宿了,既然魏忠賢改了時間,那我們也得加快進程!駕……」
「上馬!」
「駕,駕……」
從蘭州城趕到至尊苑大概需要一天時間,從至尊苑到京城大概需要兩天時間,這光是在趕路上花費的時間就有大概3天,加上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半,離魏忠賢宣佈斬的日子,現在凌風勉強夠用的時間也只有半天了!半天的時間,自己能順利從至尊苑拿出綠色龍袍嗎?凌風心裏也在自己問自己!武林至尊的武功,自己不清楚。至尊苑的防禦實力,自己不清楚。現在凌風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身邊眾兄弟的實力和本事兒。凌風騎着快馬,率領着身後的五位弟兄,不分黑夜不厭疲倦搶時間,六人一條心愿意孤注一擲:贏,大家一起生!輸,大家一起死!
「又是幾個待宰的羔羊,死有餘辜!」
至尊苑內,一名錦衣衛緹騎不知道從哪裏撕下來一張東廠張貼的告示,拿到了武林至尊皇甫上義跟前。想要和魏忠賢斗,必須得小心使得萬年船,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只要是江湖上有半點兒關於東廠或是魏忠賢的消息,皇甫上義都要第一時間掌握,無論事情大小。皇甫上義雙手攤開畫有三個犯人的告示,隨便看了一眼,將告示揉搓為一個紙團扔到了一邊。
「至尊不擔心嗎?」緹騎稍微抬起頭,有意提醒道。
「我有何擔心?!」皇甫上義沒明白緹騎說得什麼事兒,扭頭有些認真的看着他。
「錦衣衛中大家都知道曾經的錦衣衛第七小分隊,蕭逍曾經就是小隊隊長!」
「他是隊長又怎樣?!縱使他們小分隊曾經在江湖風光過,但現在儼然已是過去式。只要還在魏忠賢手下當狗,那就註定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他想要殺誰就殺誰!」
皇甫上義現在雖貴為武林至尊,可是又有哪一個武林至尊不是由魏忠賢身邊的狗開始做起。皇甫上義也當過狗,自己對當狗的滋味深有體會。現在終於有了權做了人,皇甫上義總想着能有報復魏忠賢的一天。
「至尊不知,如果僅僅是那蕭逍幾兄弟的力量,那到絕不是魏忠賢對手。前幾日,蕭逍結拜兄弟凌風與桃源山人勾上了親事……」
「等等……!」
緹騎還在講述着自己的想法,仔細分析着。皇甫上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一臉沉思的樣子看着面前這人。
「我記得那晚魏忠賢還特意的準備了不少的彩禮去賀喜,凌風又是錦衣衛千戶,偏偏在桃源山……難道他們……!」
聯想起之前魏忠賢異常的舉動,皇甫上義心裏有了一個讓自己感覺到緊張的結果。
「嗯嗯,至尊想得不錯!」看到皇甫上義的眼神已經徹底不在自己身上,跟隨多年,緹騎知道皇甫上義此刻在擔心着什麼。
「好你個魏忠賢,知道南方不敢前來,卻是想盡辦法勾結了桃源山的人,想借桃源山的勢力來清楚反派勢力,不錯,不錯!」
皇甫上義雙手扣在背後,來回踱步,嘴裏不斷的念叨着。
「不對啊,如果真是這樣?那按理說魏忠賢應該和凌風是一夥的人馬,為何魏忠賢卻是要張貼告示斬殺凌風的兄弟,這又是出的哪一招?!」
既然魏忠賢想要向南方擴張勢力,不管是不是針對自己,皇甫上義不得不防。
「至尊,您聽過水泊梁山的故事嗎?朝廷利誘宋江去攻打方臘,結果兩敗俱傷朝廷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