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就確定了她的症狀,溫和地說道:「你現在是宮寒、腎虧,yin精喪失嚴重,說是那方面過度,也不為過。」
「我、我沒有我現在還是怎麼可能」張禹也是這般說法,讓方彤更為着急,生怕張禹誤會。
「你別着急,也不一定真就是那樣。不過你這病挺奇怪的,應該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形成。這些天,你的身體都是什麼症狀,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張禹溫和地問道。
「我」方彤偷眼看向張禹,雙頰更紅,她的嘴唇動了動,顯然是難以啟齒。
自己晚上做那種夢,跟誰也不好意思說,特別是夢中的對象,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我面前,你千萬不要隱瞞什麼。你現在病情嚴重,如果繼續這樣,都有可能有生病危險。」張禹溫柔地說道。
「嗯」方彤點了點頭,羞怯地說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不許對別人說,也不許笑話我」
「嗯。」張禹鄭重地點頭。
「那我就說了」方彤扁着小嘴,難為情地說道:「我這些天,天天晚上都做一個夢在夢裏,咱們兩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就是男女之間的只要一睡着,都是這樣早上起來,我的身子就發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一個女孩當着一個男人說出這種事情,着實太過艱難。這也說明,方彤信賴張禹,也喜歡張禹。
「還有這種事」張禹不由得為之一驚,這種狀況,不僅沒遇到過,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老王頭給他講過不少天下間的奇事、怪事,可方彤碰到的這種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遲疑了一會,張禹說道:「單單只是做夢嗎?」
「嗯」方彤輕輕點頭,至於醒來之後,小褲褲都濕透的事兒,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
「還有這種邪門的事兒我」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我想觀察一下你晚上做夢時的樣子,可以嗎?」
「啊」方彤的雙頰火燙,窘迫地說道:「一定得看嗎?」
自己做夢的時候,到底什麼樣,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萬一有什麼的,實在太丟人。
「你現在的這種狀況,我必須得親眼看到,才能想出辦法來,對症下藥。」張禹認真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