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
面對老中醫的說法,方彤更加急了,雖然老中醫的說法沒什麼錯,方彤現在的狀況確實是如此。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你說她那個啥,她能幹麼。
而且別上還有聶倩,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麼回事呢。
聶倩也不相信方彤是這樣的人,馬上拉住方彤的胳膊,嘴裏叫道:「別信他的話,咱們去找張禹,他肯定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張禹」聞聽這個名字,方彤的臉更加潮紅,這些天晚上,天天夢到張禹,而且還是做那種羞羞的事情。
「我爺爺的病,還是褚爺爺的病都是張禹給看好的,比醫院的大夫厲害多了!」聶倩撅着嘴說道。
她的話把老中醫氣的夠嗆,但沒有跟兩個小丫頭一般計較,只是說道:「我四十年,難道還能看錯了麼!你們要是不信拉到!」
「就是不信,咱們走!」聶倩撅嘴說道。
說完,她拉着方彤就走。
方彤也知道沒法繼續在這看病的,說的也太離譜了。
兩個丫頭出了醫院,方彤說道:「現在怎麼辦呀?」
聶倩說道:「開車去我家,我把張禹找來。」
「他好吧」方彤紅着臉點頭。
二人上車,聶倩馬上撥了張禹的電話,接通之後,聶倩直接說道:「張禹哥哥我爺爺有事找你,你現在來我家一趟唄」
「啊?」張禹聽了這話,登時就是一愣。此刻的他,正在禇老爺子家下棋,邊上就有聶老爺子。張禹納悶地說道:「倩倩,不能吧我正跟你爺爺下棋呢,沒聽他說有什麼事呀」
「啊?」這次輪到聶倩大吃一驚,連忙說道:「那個什麼你在就最好不過了,我現在就回家,快到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直接過來就好」
「好吧」張禹莫名其妙,這整的算哪一出兒。
張禹掛了電話,再往棋盤上一瞧,隨即發現不對,連忙說道:「我怎麼少個車」
「少了麼?」「你本來就一個車呀。」對面倆老頭一起說道。
張禹明白,這一晌午下來,兩個老頭一盤也沒贏,肯定是故意把他的車給藏起來了。他故意撓撓頭,裝模作樣地說道:「那是我記差了,現在該誰走的呀。」
「該我的。」聶老爺子馬上說道。
跟着是直接跳馬,張禹的棋局立刻就崩了,張禹也不介意,笑呵呵地說道:「完了,這盤我輸了,褚爺爺你上吧」
張禹在鎮海市也沒什麼朋友,跟兩位老爺子在一起,反而覺得有趣。這可能也跟他以前總跟老王頭在一起有關,喜歡跟老頭打成一片。
現在輪到倆老頭對陣,走的那叫一個慢,時不時的還打點嘴仗。
這功夫,張禹的電話又響了,一看是聶倩的,張禹暫時告辭,去看看倩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到聶老爺子家,張禹跟着聶倩一起進到大客廳,正好看到方彤坐在沙發上,眼巴巴地瞧着他。
張禹一看到方彤的氣色,當時就是一愣,「方彤,你這是怎麼了?」
「我生病了。」方彤扁着嘴低聲說道。
「我表姐生病了,你快幫着瞧瞧。剛剛我們去醫院,那老頭滿嘴胡說八道,竟然說我表姐是縱yu過度」聶倩倒是個大嘴巴。
方彤聽她說最後這四個字的時候,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張禹則是一凜,因為他看方彤的氣色,確實也有點這方面的意思。他立刻說道:「方彤,我給你把把脈。」
「那個咱們別在這說進屋說倩倩,你別進去,我和張禹單獨說」說着,方彤就站了起來,怯怯地走進客臥。
聶倩見她這般,不由得緊了緊鼻子,撇嘴說道:「你這是念完經念和尚呀,誰稀罕聽似的。」
張禹瞧方彤神神秘秘,也覺得其中有古怪,隨方彤進了房間,這丫頭還把門給關上了,像是生怕聶倩偷聽。
然後她坐到床上,羞答答地說道:「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禹點了點頭,在她身邊坐下,拿起她的手腕被她把脈。同時,張禹還望向方彤的臉,畢竟望聞問切,本是一體。
方彤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低下頭。
只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