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也猜到,邰萬年極有可能會這麼說,現在一看,果然如此,還向他下達了逐客令。
但張禹還是認真地說道:「我也相信警方不會冤枉任何人,可是就目前警方所掌握的證據看。此案絕對是鐵證如山,那個女孩在表面上來看,就是殺人兇手無疑。即便不是謀殺,也得是誤殺,或者是過失殺人!」
「連你自己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更加沒法幫你了。再者說,就算我想幫你,我也幫不上。我現在就是一個網警,這種命案歸刑警隊管,我這也不是刑警了,所以這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邰萬年在說到自己也不是刑警的時候,顯得是特別喪氣。
也就在這功夫,值班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察站在門口。
這小警察一看到邰萬年,就十分客氣地說道:「萬年哥,上面剛剛通知,讓咱們等下去網吧進行檢查。」
「知道了。」邰萬年有點不爽的說道:「你先忙你的去吧。」
「好。」小警察說着,將房門關上離開。
邰萬年又看向張禹,說道:「我等下就要去幹活了,你還是先走吧。」
張禹雖然不知道網警具體是幹什麼的,但他也看得出來,邰萬年有些鬱郁不得志的意思。
之前潘雲在電話里說過,邰萬年是個網警,恐怕幫不上忙。現在想想,看來也是這樣。人家刑警隊的警察都是辦大案子,再看邰萬年,這都是要去網吧進行檢查的。
於是,張禹故意說道:「邰兄,你這怎麼從刑警一下子變成網警了?」
「該你什麼事!」邰萬年一聽這話,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更是露出不爽的顏色。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我看邰兄一身正氣,做刑警是再合適不過,現在當網警,難免有些屈才。我這個人,會一些相術,從邰兄的臉色看,目前有點衰,屬於走背字。但是,用不了多久,便能撥雲見日。」
「那我就謝你吉言了。」邰萬年撇了撇嘴,看起來很是不以為然。
「看來邰兄,多少有點不太相信我說的。那要不然這樣,你把生辰八字告訴我,我給你算算,看我算的準不準。我不算你的將來,就算你的過去。如果你說我算的不准,那我馬上拍屁股走人如何。」張禹自信地說道。
見張禹這麼說,邰萬年遲疑了一下,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還有點大仙的水準了。」
「不敢當。算一下又何妨。」張禹露出親切的微笑。
邰萬年一想,自己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看張禹怎麼說。再者就是,張禹是潘雲介紹來的,自己直接就把人攆走,終究不是特別好。
邰萬年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給我算算,我也想瞧瞧,到底準不準……我的生辰八字是……」
當下,他就報出了自己的生產八字。
張禹聽了之後,掐指算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就開口說道:「如果我看的不錯,邰兄的父親應該也是公門中人,從事的工作,應該也是警察。不過邰兄在年幼之時,父親就過世了,你跟母親相依為命,甚至流落他鄉……邰兄的命中多荊棘,更為重要的是,令尊還是橫死…...」
他一股腦的,說出不少關於邰萬年的往事。當然,這些往事多少有些含糊其辭,畢竟完事不可能說算的那麼清楚,就是個大概。
在張禹述說的時候,邰萬年的臉色已經變了,就好像見到鬼一樣,錯愕地看着張禹。
張禹仍然是慢條斯理地說着,「邰兄在參加工作之後,本來是一帆風順,可是結合邰兄的面前來看,不久前應該是遇到了一個坎。這個坎是什麼呢,我看跟兵器有關,邰兄那時候是刑警,想必就是槍了。」
「你……你……」當張禹說完這些,邰萬年終於結結巴巴,滿是錯愕地開口說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都說了,我這個人會相術,會算命。聽你這麼說,我應該都算準了吧。」張禹平和地說道。
邰萬年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我運氣不好,半年前我和同事去抓一個黑澀會團伙,結果有人逃脫。我在追捕過程中,因為鳴槍示警,不想樓上有人站在窗戶邊看熱鬧,子彈在彈射過程中,竟然打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