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這就過去……美臻現在,在什麼地方……」元天茹焦急地說道。
「他被關在他家附近的山東路派出所。」杜泉說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元天茹說完,掛了電話。
她跟着看向張禹,急切地說道:「張總,美臻出什麼了,我現在要去看他,這就先走了。」
張禹已經聽出來不對勁,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跟我說說,咱們一起過去。」
「是這樣的,剛剛杜泉叔叔打來電話,說美臻瘋了,被警察給抓了起來……」當下,元天茹就把杜泉在電話里說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聽了她的講述,張禹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疑惑之色。
張禹站起身子,說道:「李美臻昨天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瘋了,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我也這麼覺得。」元天茹重重地點頭。
「你不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麼,咱們走,去派出見見他。」張禹說道。
「好,那就麻煩董事長了。」元天茹感激地點頭說道。
在她看來,張禹絕非等閒之人,眼下的情況特別蹊蹺、複雜,張禹是能夠和戚家抗衡的人物。不管張禹能不能解決問題,有張禹跟着前去,肯定能多一份把握。
二人一起下樓,到了停車場,坐上元天茹的人,由元天茹開車直奔李美臻被關押的派出所而去。
派出所的審訊室內,李美臻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他的手上戴着手銬,仿佛已經被當成重犯看待。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畢竟李美臻的一切表現,都跟精神病一樣,這種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警方必須嚴加看管,以免再出現傷人情況。
除了李美臻之外,審訊室內還有七個人,一個是派出所的所長,兩個是警察,另外的四個,有李美臻的父母,還有杜泉夫妻倆。
可是,這七個人在李美臻的眼睛裏,卻不是這麼回事。三個警察在他的眼中,是三個凶神惡煞的漢子,自己的父親和舅舅,同樣也是陌生的人,只有母親和舅媽,看起來沒有問題。
「美臻,難道你真的不認識你爸了……」李母拉着丈夫,眼淚都出來了。
要知道,這都說半天了,李美臻就說自己的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
「媽,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人不是我的父親!」李美臻皺着眉說道。
「你、你……」李父指着李美臻,那也是頭大如斗,現在兒子就說不認識自己,怎不叫人着急。
「媽,你怎麼能跟這些壞人在一起!是不是父親和舅舅已經被綁架,你們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張禹這個王八蛋!竟然卸磨殺驢!」李美臻憤憤地叫喊,臉上滿是苦大仇深的樣子。
派出所的所長將杜泉拉到一邊,說道:「杜老闆,李美臻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他現在連你和他親爹都不認識,張嘴閉嘴說我們警方是壞人,這顯然是腦子出了問題。他早上還打了人,我們警方肯定是需要處理的。我這邊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可他這個樣子,總不能讓我們警方為難吧……我看,還是交給精神病院吧……及時治療的話,或許能儘快好轉,若是治療完了,有可能錯失最佳的治療時間……」
「王所長,我知道你這邊為難,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好了,等他女朋友到了,見面之後,如果還不成,那把人送去精神病院,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是為了他好。」杜泉無可奈何地說道。
「這個……」王所長看了眼腕上的手錶,點頭說道:「那好,就等他的女朋友過了。」
元天茹和李美臻好的事情,對於元聚誠和杜泉來說,也不是什麼秘密。
現在李美臻跟戚家決裂,很顯然也是為了元天茹。
等了一會,杜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即接聽,「天茹,你到了嗎?」
「我已經到派出所門口了。」元天茹說道。
「好,你在派出所門口等我,我這就去接你。」杜泉說道。
他掛了電話,把元天茹到來的事情告訴王所長。王所長馬上派了一個警察跟杜泉出去接人。
杜泉和警察出了審訊室,下到一樓,就能在前台接警的地方,看到兩個人站在那裏,一個正是元天茹,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