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華小姐……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陸柏有些擔心地說道。
他雖然暗中勾結華雨濃,可是也擔心華雨龍真的出事,那樣的話,自己恐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們難道還沒有向我父親匯報?」華雨濃沒有回答,而是如此問道。
「說句實在話,我們現在不敢匯報。按照佟百後的以後,起碼得先查出來華先生的蹤跡,如果救不出來,我們再通知老闆。」陸柏說道。
「那倒也是,我看不如就先等着吧,不管到底是什麼人抓了我哥,想必都不會馬上殺了他。」華雨濃說道。
「這個倒是。」陸柏說道。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那邊的華雨濃就先行掛斷。
陸柏揣好手機,方便了一下,這才出了衛生間,來到床上躺着休息。可是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又哪裏睡得着。
福田醫院,特護病房內,二房和三房的人和陽春雪全都沒有離開,他們都在等戚光甦醒,起碼也得說上幾句話。至於說陽春雪,之所以繼續留下,過多的則是負責監視二房。
可是,戚光因為先前服用過興奮劑,以至於在簽署遺囑之後,一直都在沉睡,到了後半夜也沒有甦醒。
眾人都在外間坐着,上了年紀的,都已經閉眼睡着了。也就是戚武宣強打精神,一直都沒有睡。
「鈴鈴鈴……」就在這時,戚武宣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瞧,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還是馬上接聽,同時起身朝門口走去。
「喂,你好。」戚武宣出門房門,在走廊上說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繼續朝走廊的盡頭走去,也是不想打擾的已經因為疲倦而睡着的眾人。
「戚先生,你好。」電話里響起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戚武宣覺得有些耳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誰,便行問道:「你的聲音很熟悉,但我忘記你是誰了。」
「我是張禹。」電話里的青年人直接說道。
「張禹!」戚武宣立時反應過來,這不正是張禹的聲音麼,他滿是警惕地說道:「這大晚上的,你找我做什麼?」
「我在福田醫院樓下的停車場,有話想跟你說。」張禹淡然地說道。
「你到福田醫院來做什麼?」戚武宣有點緊張。
因為先前兩次輸給張禹,戚武宣對張禹產生了一種畏懼感。
「下樓你就知道了,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落井下石的。你也算是個人物,不至於怕了我吧。」張禹平和地說道。
戚武宣遲疑了一下,跟着說道:「好,我這就下樓。」
說完這話,他就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
戚武宣隨即走向電梯間,乘坐電梯下樓,然後直奔停車場。
來到停車場,他就見到一個胖子站在停車場的入口,戚武宣直接走了過去,並沒有理會胖子。倒是胖子主動說道:「你就是戚武宣先生吧。」
「是我,你是哪位?」戚武宣停下腳步。
「我叫李明月,是無當道觀的二弟子,是我師父讓我在這等你。」這胖子正是李明月。
「你師父在哪?」戚武宣問道。
「請跟我來。」李明月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便朝停車場內走去。
戚武宣跟在李明月的身後,不一刻就來到一輛不起眼的別克轎車旁邊。李明月拉開後車門,彎腰恭謹地說道:「師父,人來了。」
車內坐着的正是張禹,張禹溫和地說道:「你先到一邊溜達溜達,我跟戚先生說幾句話。」
「是,師父。」李明月答應一聲,當即轉身離開。
戚武宣在他走後,直接進到車內,甚至就手將車門給關上了。
因為他也知道,以張禹的本事,真想殺他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且他也知道,陳真人等青城派的人都走了,不可能再回來。
戚武宣看着張禹,還算淡定地說道:「張禹,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你,你爺爺之所以重病,還有戚桐偉的死,都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