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是張銀玲打過來的電話,張禹即刻接聽,「喂,三妹麼。」
「二哥,是我。你現在在哪呢?」電話里響起了小丫頭的聲音。
「我在忙點事,有什麼事嗎?」張禹說道。
「我們現在回洪都了,已經到沐華儀的家裏。你這跑哪去了,找沒找到真兇啊……」小丫頭說道。
「你回來了……」張禹一聽張銀玲說,去了沐華儀的家,突然心頭一動。他跟着說道:「那我等下就過去。」
「好,我等着你。」張銀玲高興地說道。
掛了電話,張禹將八字尋命盤揣進懷裏,然後說道:「邰兄,你現在的情況,能不能湊合開車。」
「沒問題,我一般都是一隻手開車的。」邰萬年說道:「咱們去哪。」
「去沐四維家,距離我住的華夏酒店很近……」張禹說道。
「怎麼突然去他家?」邰萬年有點不解。
「我一個朋友過去了,咱們也過去瞧瞧。」張禹說道。
見張禹這麼說,邰萬年就不在多問,他去到駕駛位上,開車前往沐四維家。
還真別說,邰萬年就算是用左手開車,也是十分穩當的。當然,一般的老司機,都是一隻手開車。
張禹要去沐四維家,自然是有原因的。之前說過,國安方面以沐華儀維突破口,肯定會在沐華儀的身上裝置竊聽設備,以便了解一切。
眼下的情況是,張禹雖然有把握用八字尋命盤找到吳楠楠和胖大和尚,卻是沒有把握打敗對方。如果能贏的話,說實話也用不到等到現在了,當時在七星小區裏面,就能解決戰鬥。
現在自己失去了七星刀,勝算明顯有少了兩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能有幫手幫忙,那是再好不過。指望警方幫忙,那是不靠譜的,子彈連吳楠楠都打不死,能派上什麼用場。所以,唯一能夠幫上忙的,就只有國安的人了。
車子一路來到邰萬年家,車子停下之後,張禹抱着冷凌雪下車,與邰萬年一起上樓,來到沐四維家門口。
邰萬年敲了幾下門,房門跟着打開,開門的正是沐四維的妻子陸梅。
打了招呼,張禹他們進到房中。都不等換拖鞋,小丫頭張銀玲就跑了過來,「二哥,你們來了。」
「來了。」張禹說道。
小丫頭來到張禹面前,旋即看到張禹的懷裏抱着冷凌雪,冷凌雪的臉靠在張禹的肩上,不讓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
可是張銀玲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看到這個,當即酸溜溜地說道:「你麼你這是幹什麼呢?」
「她……她受了點傷……」張禹說道。
張禹的身上還有血,邰萬年的身上也是血,張銀玲之前沒有注意,現在張禹這麼一說,她略一打量,隨即看出來了。
小丫頭心頭一緊,連忙叫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跟誰動手了,有沒有什麼事?」
「進屋再說。」張禹說道。
「好好好……你趕緊進屋……」張銀玲連忙讓到一邊,隨即她又喊了起來,「爸,張禹受傷了。」
聽她這麼一喊,張禹的心頭一動,也顧不得換鞋了,直接朝裏面走去,嘴裏說道:「你父親來了。」
「無量天尊,張道友。」客廳那邊,隨即響起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張禹一瞧,可不就是小丫頭的父親張真人麼。
在張真人的身邊,還跟着一個中年道士,這中年道士一見到張禹,客氣地說道:「無量天尊,張道友有禮了。久仰道友大名,今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
張禹趕緊招呼,說道:「二位道兄有禮了,因為此刻朋友有傷,不能全禮,還望二位道兄恕罪。」
「無妨無妨……」那中年道士說道:「你這朋友受了什麼樣的傷,貧道略通醫道,可否讓我看看。」
張真人跟着介紹道:「張道友,這位是我師兄靈弘子,醫術精湛。」
冷凌雪的情況,張禹自然最為清楚,醫術是治不好的。可是人家一番好意,又是天師府的高手,自己也不好拒絕。
張禹只能點頭,說道:「多謝道兄,咱們先進到客廳,坐着說話